这个年纪,已经驰骋商场了,我还一事无成。”
俞守泽放声大笑:“小昼,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我知道你像我。”
俞昼反问:“是吗?”
棋盘上局势逐渐明朗,黑子赢了,白子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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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守泽突然对棋局失去了兴趣,他把手中的棋子随意一抛,摆摆手道:“不下了,不下了,我年纪大了,下不过你了。”
俞昼拾起被他抛掉的棋子:“您让我的。”
“你的棋当年还是我教的,”俞守泽突然开始忆往昔,眸中浮起一层怀念的光,俨然是一位慈爱的父亲,“小昼,我说你像我,是因为我教你的东西,你一学就会。蝴蝶扣可不好学啊,你只是看了一遍,就领会了,居然扣得比我还好。”
俞昼漠然地将棋子收回棋盒,淡淡一笑:“过去太久,我已经不记得了。”
俞守泽玩味地观赏儿子脸上每一寸细微的变化,他起身取来一个白色信封:“前些日子收拾房间,看到了你小时候学习摄影时拍的一张照片,我想应当交给你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