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女孩子样儿的语气,把另两个人膈应得够呛。
“顺便记得到时候还是要付钱的。”邵禾丰适时反击。
多兰又看了邵禾丰一眼:“之前的人情呢?”
“都救了你一命自然是抵过了,但是顺路的搭船费得另算。”邵禾丰看离岛远了不少,这会儿才放缓了在海上的速度。他看了看天空中高升的艳阳,大概辨别了方向之后才有闲心同刘宇解释:“没有人会那么蠢,他出来的时候估计拿走了什么值钱的东西才会弄得那群海盗互相怀疑继而内战,为逃跑争取时间。烧了海盗船要用到的油可不少,我觉得我的游艇也应该贡献出了它的一份力量,在这点上我就觉得应该得到一点小补偿好让我给它去补个漆。”
邵禾丰说起话来总是头头是道的,可听多了还是挺招人烦。多兰翻了个白眼,“对对对,全世界就您这位大老爷长脑子了。”多兰天生就并不喜欢这种运筹帷幄的领导派人格,总是喜欢掌控一切……他光是想着和这种共处一室就浑身都不舒服到头皮直发麻,这会儿转过脸打量了一番跟前的刘宇,“……你也是,想来估计是被吃得死死的吧?”
那打量的眼神令人有些不太舒服。可刘宇知道多兰说得的确是事实,男人的所作所为确实透露出极强的掌控欲,所有事情都一手操办,更习惯性地把每件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分析得彻彻底底,和这样的人交往想必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像现在一样终日被甜言蜜语泡着。
多兰见人那模样就猜足了七八分,嘴上鼓吹起来:“我看你估计就是平日里对他言听计从的吧?让我猜猜,肯定是什么事情都是他说的算吧?餐厅,约会地点和时间,每次见面的时候都是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