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很久以前,他教刚进宗门的谢不尘练剑,那时谢不尘太小,又是刚学,尽管练得认真,还是不及宗门其他人,每每对打都输得一塌糊涂。
那时谢不尘虽然个子小小,好胜心却还是有的,身上有股不甘人后的劲,一连输了好几场,自然会难过,觉得自己怎么学也学不好。
那时鹤予怀为了哄闷闷不乐的徒弟高兴,压着修为和谢不尘练剑时,就会故意输给他。
一开始谢不尘没发现,到后来就察觉了不对劲,拉着鹤予怀的衣角气鼓鼓的说:“师父,你不要哄我啦!”
闭着眼睛,他能听见谢不尘哽咽的声音。
说不清楚那一刻是什么样的感受,鹤予怀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谢不尘很难过。
于是,鹤予怀将本想抬起的手压下,任由谢不尘翻找了一番,拿走想要的东西。
谢不尘离开的脚步很快,很急。
鹤予怀漂浮的神识看着他一步一个脚印往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