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帝迹部领先。”
身为代理监督的安杰注意到手冢球拍被击飞时,一闪而逝的痛楚,心情沉到了谷底。
手塿还是受伤了。
本来应该在明年秋天,种种因素叠加导致旧伤发作的手臂,提前在第一年出事了。
那么,他应该在这个时候及时制止迹部吗?
安杰忽然想到了意气用事的大和,如果在这个时候阻止迹部的话,也许手冢左手的痛感过几天就能恢复了,但是隐患依然存在。
然后,直到病情严重到必须不得不放弃网球的地步,才会引起手冢的重视,但是,那个时候,已经太迟了。
安杰在心里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出手阻止比赛的进行。
接下来的比赛,形势再次逆转了。
迹部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猛烈的进攻,而手冢却再也没有使用短削球“零式”回击对手。
比分再次追平。
到了手塿的发球局。
“怎么样,手冢?你的左手,已经没有办法打出刚才那种短削球了吗?”
“还不放弃吗?可是你还能坚持多久呢?”
脏兮兮的正选服早就被汗水浸湿的迹部一边观察对手,一面嘴上挑衅着。
手冢拉开左臂,沉默的发球,只是手臂的动作却越发吃力。
场外的观众们也逐渐看出了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