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刘头说着就哽咽了起来,一想到孩子当时拖着一条血淋淋的腿回来时,可把他和大儿子吓坏了。

他同大儿子给小儿子清晰了伤口,又买了金疮药,原想着这伤口会自己愈合,却不知几日来,竟变得如此严重,这伤口看着就疼啊。

这几日也不曾听小儿子喊过一声疼,这孩子一贯的坚强。

老刘头想着,泪珠绷不住的从脸颊流下。

许昭听到这话,立刻觉得不对劲,她现下有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测,只是不知道正确与否,需要再观察观察。

“沈钰,这件事恐怕不好弄。”许昭此刻的声音没了温度。

这倒是让沈钰一头雾水,“怎么了?”

“我怀疑这刘能怕是得了狂犬病!”

“狂犬病?”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不好治吗?”

许昭心下一沉,这何止是不好治,“这病,可以说无药可治。”

哪怕是在西医发达的现代,面对狂犬病,也只能做到预防,却无

治疗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