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洛似有所思的望着她明显错愕狐疑的表情,须臾后,笑道:“是三条,我和漓洛,以及鲛人族的王储,桑姑娘既然没有恶意,那???成????人??礼那日,我便将我的鲛人鳞送与你,就当是方才逗弄姑娘的赔罪。”
所以书里那犯错被关押的鲛人在她们中间?是漓泉还是漓洛?
桑若强作镇定,看了看红着脸的漓泉,觉得这犯错的大概率是行事不羁的漓洛。
可漓泉为何没出现在???成????人??礼中?这二十天内是发生了什幺事吗?
桑若将疑问压下,快速调整心态,笑着谢过漓洛的好意,目送着她们离开。
到门口时,漓洛停下脚步,笑着对依旧站在门口的墨玄道:“姑娘家喜爱年轻美好的皮囊是常事,身为男人,公子应当大度些,莫要同桑姑娘计较这些。”
说完,她带着漓泉告辞。
走出很远,漓泉才忍不住问:“方才那公子为何蒙着白纱,不会不方便视物吗?”
漓洛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反问道:“你为何不觉得是他本就不能视物,才以白纱遮掩缺陷?”
漓泉回头看了眼,道:“他和桑姑娘住在一个院子,距离虽近,可两间房中间的道路上生着各式珊瑚,连我都经常被那些珊瑚刮蹭到,可方才他一个人走来,身上却无半点跌撞痕迹,怎会是不能视物?”
“大抵是想要得到别人的喜欢,才要将真实的自己掩藏吧。”
漓洛低下眸,想着桑若方才听到有三条鲛人成年时的反应,大脑开始盘算起什幺,须臾后,她无事人一般冲漓泉道:“你被刮蹭到了?什幺时候,为何不同我说?让我看看,严不严重。”
漓泉忙道:“已经好了,没事了。”
“还是让我看看。”
漓洛带着她回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将一切都掩藏起来。
只偶尔有带笑的轻哄声传来。
“放松些……是这里吗?还是这里?好紧……”
伴随着的,是漓泉压抑着的模糊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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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墨玄在漓洛二人离开后进了屋,随手关上房门,随后慢吞吞向屋内移动。
桑若看着他离房间中那颗巨大的红珊瑚越来越近,连忙放下花痴被围观的尴尬,过去牵着他坐到床边,询问道:“你喝药了吗?头疼不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墨玄摇头,神情有些落寞:“没有哪里不舒服,只是有些问题想问问你。”
桑若茫然:“什幺问题?”
墨玄勾起一抹极轻的笑,似是强扯出的弧度:“阿若也知道我视力不便,我想问问,方才那两位鲛人,皮囊到底有多魅力,叫阿若那般痴迷夸赞。”
“……”桑若心里那奇怪的心虚又来了,知晓他这次是正儿八经在吃醋,连忙哄道:“其实你也挺好看的。”
墨玄故作惊讶的啊一声,随后笑容带了些自嘲:“可阿若从未对我那样过……是因为我没他们年轻,阿若嫌弃我年岁已高,是吗?”
他越说,桑若越觉得自己像是抛却糟糠夫的渣女,急切反驳道:“我没有这个意思,你误会了。”
墨玄道:“即使有这个意思也没关系。”
桑若看着他明显故作坚强地表情,有些狐疑:“你确定?真的没关系?”
“嗯,真的没关系。”墨玄靠近她,道:“因为我知道,不管旁人再怎幺年轻貌美,阿若也绝对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说着,他欺身压过去。
男人身上清冽的气息将她笼罩,桑若伸手推他,又羞又急:“等等,这是在鲛人宫!”
墨玄陡然停下动作,下一瞬,面露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