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嗓音微哑,语调缱绻温柔:“可以和我说说吗,你看到了哪部分的记忆?”
炙热的呼吸喷薄在耳边颈侧,热意剧烈,桑若身子更软了几分,缓慢的???肏??弄更叫那点酥麻舒爽在平和的节奏中被放大数倍,连脚趾都在发麻,淫汁不断流出,滴落,她仰着头靠在他身上,细长的脖颈弯曲成美妙的弧度,眼尾分不清是流出的泪,还是额角滑下的汗,红唇微张,呼吸急促。
此时身后的男人才是水,将她包裹在内,肆意玩弄,情绪和身体都被他掌控,大脑浑浑噩噩,只余??情???欲??越升越高,以至于桑若没注意到他问这句话时的用词,有些奇怪。
她只想着她现在确实需要说些别的,来转移体内过与猛烈清晰的快感。
“其实也没、没看到多少。”桑若软着声音,尽量压下喘息:“就听到他一直在喊疼,走了好远的路,后来遇到了一群妖围着他的母亲和妹妹……”
她将自己看到的全都说给了无名,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道:“我确实是对那个被母亲欺骗丢在虎穴狼窝的孩童有些不忍,但知道他就是墨玄,是那个使出各种手段折磨我的人,我又觉得解气……无名,我是不是有点坏。”
体内?肉???棒?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插的极深,桑若身子发颤,尾音都有些飘,身体下意识往前,想要将深入的性器拔出一些。
墨玄静静等着她将臀部往前移,吐出半根?肉???棒?,在她腰间的手才用力将她重新扯了回来,与此同时,抵在石壁上的手绷紧,肌肉鼓起,将她发颤的手牢牢抓在手心,给她更多支撑。
粗大的?肉???棒?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劈开甬道里层叠的软肉,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肏??进花穴,身体所有的敏感点仿佛都在一瞬间被唤醒,桑若音调不受控制的拔高,叫的无助慌乱,又娇软魅惑。
“不,一点也不坏。”男人的声音却和下身霸道昂扬的性器不同,低哑磁性,格外温柔:“你看着那些记忆,觉得解气?”
桑若咬着唇忍过一阵酥麻的快感,颤着声音道:“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实在太讨厌他了……”
“挺好的。”墨玄在她耳边轻笑:“等你的气全都解了,是否就能少讨厌他一些?”
桑若语气坚定:“他让我受了那幺多折磨,难不成现在因为他也受过折磨,我便要原谅他?我实在做不到。”
“没奢求原谅……”墨玄低声叹了一句,一口咬在她的肩膀,舌尖舔过,喃喃道:“能少讨厌些,就是极好的了。”
“你说什幺?”
桑若肩膀被他咬的酥麻,痒的她忍不住发颤,想躲却躲不开,反而被人钳制的更紧。
“我说,再换个做法吧。”
撑在石壁上的手被放开,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须臾后,男人温热的手掌再次同她十指相扣,抵在石壁上。
但掌心之中,多了一根通体黑色的枝条。
枝条上的黑晃了晃,似乎对现在的情况也很不解,最终分成两股,分别涌向两人的手腕,钻入肌骨之中消失不见。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桑若甚至只来得及看清那一根熟悉的黑色树枝,一句话都没来得及问,便已然陷入了新的回忆画面。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人同她分担,这一次她并未完全失去身体感官,也未附身在幼年墨玄身上,她更像是个旁观者,以上帝视角看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
同时忍受着被?肉???棒????肏??弄的快感。
能爽的翻百倍(h)
似乎每一根回天枝承载的回忆碎片都不同,这一次的记忆回溯并没同上次的衔接,黑雾散去,映入眼帘的却依旧是不见光亮的暗,若不是依稀响起的水声,桑若还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