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明灯又和她抱歉说:“虽然那女鬼让我操纵你杀他,可小?主人,我没想让你俩动手的。”

“这是长明灯认主的考验,不该出现人命风险。活了近千年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状况。”

长明灯很?迷茫:“为什么会这样?这明明是帮助你直面内心欲.念,强悍道心的考验难道你想杀了他?”

长明灯越说越惊恐。

虞菀菀:……

她完全不可控地用力将少年推到树干,咬住他的耳垂,一点点向上亲。

手里的发带缓缓收紧。

少年白皙面颊很?快染上瑰丽绯色,比枝梢艳艳绽放的春桃还明媚。

他很?乖,即使身?体在发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意图,垂睫像个漂亮的木偶人一样由她摆弄。

唯有喉结,一下滚得比一下快。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好喜欢她靠近时做的每一件事。

薛祈安近乎用尽全部力气,才能克制着不对她做点什么,低眉安静地顺从她。

脖颈的发带收紧。

他能吸入肺腑的空气愈来?愈少,每次呼吸都薄弱而?又渐渐带着微痛。

可那也是她的发带,沾着她的体温和气息,一点点夺走他的呼吸。

比童话还像童话。

薛祈安忍不住笑出声。

喜欢这样的疼痛。

喜欢她掌控他的疼痛。

每一次都在绝对清晰得感受到她的存在。

而?不像往日?里那样,他完全陷在她编织的童话里,却又被她通知,不允许拥有她。

脖颈勒紧的痛意渗向五脏六腑,又随着血脉流动,行过全身?。

全身?都是她给?予的痛意。

他竟然有种,说不上来?的奇妙。

浑身?痛意化作数不尽的欢.愉,逆流向上,在眼?尾凝成?点冰凉的湿润,徐缓坠落。

倏忽间,少女温热的唇瓣如羽毛般悄然降临。

像场春雨,淅淅沥沥坠落。

她仔细吻掉他眼?尾的每一滴水珠,再一点点吻过他的眉眼?。

“你这样果然很?漂亮!”

虞菀菀捧着他的脸兴高采烈笑,眉目都是飞扬的亮光。

薛祈安低笑:“嗯。”

衣襟被她扯开,凉凉山风倒灌而?入,也载着她的气息充盈而?来?,很?像她给?来?的一个拥抱。

湿润细密的吻又从他红痣开始。

一点点向下。

“可以?给?你下蛊吗?”

少女仰起?脸,眉眼?像对曳动小?舟,缠绕疾行的自由山风,笑盈盈问。

她的指腹贴上他的喉结,柔软温热,嗓音也是柔和清润的。

揉弄他喉结时却是截然不同?的用劲力道。

缠绕他脖颈的发带也猛地收紧。

“不用像你之前说的那种那么复杂,只要可以?让你,哭着喊着说想留在我身?边就可以?啦。”

虞菀菀低下头,含住他的喉结,咬了咬,发自内心地由衷哼笑说:

“你那么漂亮,那样肯定更漂亮,我会好好珍惜的。”

被她咬过的地方好似过电般,浑身?都泛起?又酥又麻的痒意

像千千万万只小?虫钻骨而?入,啃噬每一点骨髓,穿行在每层皮肉血脉间。

袖下的指尖深陷掌心,薛祈安身?子不由自主发抖,却只是微扬下颌,无意识地放任她更方便?作为。

“这样啊。”

他另只手缠住她腰间的细带,一圈圈绕在指尖,温声低笑:

“那我可能要稍微酝酿一下该怎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