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蓝光贴到他耳垂。

少年立刻浑身一颤。

虞菀菀以为他是冻着了,忙在他开口前说:“麻木耳朵,这样不会痛,书上看来的。”

薛祈安没应声,低垂眼睫,茶白广袖遮掩的手心指甲难忍地深陷肉中。

倏忽间,一阵尖锐隐痛闪过。

凉意散去,清风暖意尚未席卷而来,他最先感受到少女温热指尖。似烧灼的烈火抚慰在耳垂。

她把铁针丢到一旁,非常迅速拿起涤净的茶叶梗塞入新凿的耳洞内,和他说:“我给你打另一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