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有这种小情绪,真是反差。”
“看着我。”
“说话,很无聊。”催促。
谢无炽:“我不想说话。”
时书:“那你要怎么样?”
时书缠着他叽叽喳喳了半天,不知不觉,下午的时间便过去了。
时书中途犯困,靠在谢无炽身上睡觉,再被推醒时谢无炽道:“六点。”
时书睁开眼:“也没日晷,你怎么知道?”
“这束光刚才还在地面,现在移到了墙壁上,判断角度可以得知时间。你的膏药我给你带来了。趁现在天没黑,先把伤口涂了,一会儿天什么都看不到。”
“哦,好,又要涂药了。”
时书撩起了衣服,背对着谢无炽。膏药刚揉上去时冰凉,伤口虽结痂了,但受到刺激,有些地方又渗出细细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