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书点头,下一秒,东西就闯入了口中。

“我对你太温柔了,你差不多快忘了我本质上是个自私自利,只为自己而活的人。”

时书被迫膝盖枕着床铺,两只手紧紧抓他身侧的床单。他好像明白,谢无炽现在情绪进入了死胡同。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无论是为那些村民,百姓,还是减少枉死的士兵。天下纷纷乱乱,军阀割据,你想让我做好人,我可以实现你的愿望。”

谢无炽的手死死抓他的头发,动作不客气。

时书“呃”了声,眼泪涌出,手指在他皮肤上留下指痕。

时书眼泪涌出,被他按在刺青处,用力往前。

“……好爽。”谢无炽握他的颈。

一边拽着他的头发,一边摸他。

□*□

时书感觉到谢无炽的怒火了,现在十万二十万的不对劲,时书忽然开始后悔,不应该在这种时候,选择这样的解决方式。

时书后退一步:“谢无炽,我们先冷静冷静。”

时书两腮酸痛,转过身要跑,但一支脚踝猛地被拽住。

时书吓了一跳,再回过神,身体已经被拖拽回去。时书慌忙拽住被子,没想到被子被一起拽了回去。

时书警醒:“谢无炽,不行……”

眼前漆黑,时书手臂一劳,捞住了窗户的框,正拽紧,可背后,滚烫已经隔着衣衫贴了过来。时书一只手伸到窗外,眼中看见辛滨的破庙,混乱道:“谢无炽,我说不行了,不要……”

说实话,谈恋爱以后,谢无炽是个男人这件事,本身就让时书偶尔有抽离感,一回头,谢无炽上半身的衣衫都褪尽,月光照着的男性的肩颈和腰腹,几乎毫无任何柔和之处。

时书眼眶瞪大,一只手死死抱着窗框:“谢无炽,我求你了,求你了!哥,哥……”

时书脑子里一片混乱,心想要完蛋了,几秒后,时书的手臂弯了弯,脊背弓起来

时书耳朵绯红,他不敢看谢无炽,不敢夹着他的手指,还要看他的脸。

时书浑身发抖,听到了手指在濡湿的肉中抽弄的声音“咕……啾……”

时书手指抓紧,俊秀的眉头蹙起:“谢无炽……”

好奇怪,好痒……时书双手挡住脸,跪在窗前,雪白的腰往下凹,露出的白皙桃肉则对准身后。

月光照在清寂庭院中,视线变得模糊。

时书眼中发红,看向窗外:“……受不了……为什么……”

谢无炽在搅动他,唯一触之的地方,很热的是他的手指,在他的身体深处。

时书的五指握紧,想发火,白皙额头抵着窗框下的墙:“谢无炽……不可以……”

时书等他说了没两句,背后覆盖上热度和重量,时书心里一阵慌张急促,六神无主之时,被一只发烫的手按住了腰。

另一只手掐着细长的脖颈固定,时书拧着眉头,刚犹豫了一秒,后颈被牙齿尖锐咬住。

……

月光照在草屋的穹庐上。

在山林间,这只是一间不起眼的屋子,周围长满青草,一颗柚子树种在进门的地方。

隔了数百米远的破庙,辛滨正和衣而睡,但他耳力敏锐,似乎有意无意听到一些声音。

辛滨起夜了几次,看向不远处的院落。一直黑着,但今晚月光很好,因为刚过了十五。

仔细算的话,过了这个夜,就是谢都统制的生辰。他本来也不知道,但见二公子这两天仔细搜索市集,猜到大约如此。

他隐约听到有异常,似乎有两声哭喊,犹豫了一瞬,提着灯走上前去。

“咔嚓”,脚踩着竹林的枯叶,辛滨即将走近,却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