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平安的年代,可以休息。但处于弱肉强食中时,要比所有人更狠。”

而谢无炽,天生带有这样的好斗,精力和意志,像草原上的雄狮,热衷于追寻。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与天奋斗,其乐无穷。

时书生出一股难以言喻之感:“谢无炽,你啊你。你真是天生成功的料子。”

难怪说,很多反派有个人魅力。

中庭月白,他们站在一处僻静的场所,时书服气了,准备看看有没有自己能帮上忙的地方。他看谢无炽眉眼躁郁阴冷,似乎心火很盛,问:“你这几天很忙,要不然我给你熬点药喝吧?”

谢无炽:“不用,我需要的不是药。”

“……”时书睁大眼,一下反应过来,应激似的抽出手,“哥!你上一秒才说我是小孩!”

“满十八,可以了。”

“你不累吗?!!!!!!”

时书都不是无语,而是震惊!

谢无炽到底是怎么做到在无穷无尽的卷事业之后,还有精力思考这些事的?!时书只要一干活,活生生的爹妈都能忘,脑子里从来没有情情爱爱。

谢无炽:“我欲望重。”

时书:“你欲望重关我什么事啊!你欲望重我受累?你纯找我发泄?”

“时书,我很想要。”

“………………”

要?

要什么?

时书捂住脸:“谢无炽,你说话我都替你脸红。你是真的不知羞耻!”

牵着他的手指十分灼热,时书甩开往一旁躲,没曾想恰好是个墙壁的死角,谢无炽喑哑的嗓音让风吹到耳朵里。

“亲一下。”

时书受不了了,正色问他:“哥,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

时书:“我上辈子杀人被你看见过?你就敢跟我说‘想要’?你要什么呢?这个词是你一个一米九大男人说的吗?”

“亲。”

谢无炽踩着台阶一步一步逼近过来了,偏过的侧脸轮廓线条分明,时书闻到了他身上混合一些血腥味的檀香气息。很干燥,热度也高。时书伸手:“打住,不行。”

谢无炽的影子映照在月光下的墙壁上。

时书:“喂”

“哎?”

“哇靠!”

时书就知道今晚不让他亲这事儿没完了,压力太大,一瞬间炸毛叫骂起来:“谢无炽,你个骚货!!!”

“………………”这句话骂完以后,时书白净俊秀的脸一下通红,“我不想这么骂你,但我真忍不住了。我不想羞辱你的。”

时书话还没说完,谢无炽唇就贴上来,热气腾腾无限渴求。时书白皙俊美的脸失色,真破防了慌不择路地乱骂:“谢无炽,你荡夫!你不要脸,你下贱!你这个管不住几把的男人。”

“唔。”

“谢无炽,你……公狗。就知道发情!唔……”

热意覆盖在唇边,时书被嘬了口唇角,心里可以说是破防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谢无炽!”

气息,温度还有理智,内心那股挠人的痒意攀升上来:“哪天我要是死了,你是不是不活了”

时书下颌被捏住,肉感的舌头侵占进入,滑腻腻地在他口腔内乱钻,堵住了喉头将要送出的话。时书只恨自己不会骂人,被谢无炽挑逗舌头时,只会骂:“无语……谢无炽你,你真的,我服了……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你的。”

舌尖缠绕着淫靡不堪地扫动,发出结合似的濡湿的动静,时书用力抓他的肩膀,指甲掐在肉里产生剧痛,谢无炽掐着他下颌的手也在加重,声音逐渐被吻得稀碎,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