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我当时打死也不来相南寺。”
谢无炽半垂眼,还是掠低的眼神,目光十分沉静:“时书,你期望我是什么样子?”
时书:“你就正常点比什么都好。我刚认识你时,穿件僧衣正儿八经的,说两句骚话我也能忍,那时很不错。”
谢无炽微笑:“但我本性其实是这种人,我说得很清楚了。”
话里没有任何抓紧的意味,两个人就像寻常的聊天,混合窗外的狂风骤雨之声。谢无炽的声音似乎微凉,又似乎一直都是冰冷的。
时书:“你从来没想过改改吗?”
谢无炽:“我不为任何人改变自己,谁都不行。”
就像他的眼神一样,刚认识就说过看人像看狗,不会改。
谢无炽眉眼漆黑,眉弓和轮廓的线条骨感清晰,眼皮稍往下掠低时便不近人情,他唇角的弧度,连带他整张过分俊朗完美的脸,充满了精英主义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