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不要想那么多。”
我看起来是那种精神脆弱随时会晕倒的女人吗?还是我昨天晚上玩得太疯,所以现在脸色很难看。“会的,安德鲁先生,谢谢你。”
安德鲁点点头,然后就转身离开。
我走到栏杆边,极目望去,深绿色的汪洋无边无际。将双手放到栏杆上,忍不住露出一个惬意的笑容,嘴里嘟囔着,“看到纽约的自由女神像咯。”栏杆下面是船头的下层甲板,船员与乘客来来往往,海鸟在天上飞翔而过。我身后传来一个犹豫的声音,“小姐,请问你需要茶吗?”
回头看到那个穿着制服的侍应生端着茶盘看着我,我问:“你来自哪里?”
“嗯?南安普顿,小姐。”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是我出生的地方。”
“是吗?那你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我接住他递过来的茶杯,然后对他礼貌地说,“谢谢。”
“不客气。”侍应生脸红地回答。
从救生艇甲板散步回来,我习惯地往一等舱的那间套房走,打开门的时候在起居室里没有看到人。别说卡尔跟老贵宾犬,就连男仆女仆都没有一个候着的。我觉得房间里的氛围有些压抑,将房间门关上,透过壁炉镜子我可以看到自己被太阳晒红的脸。白皙的皮肤上透出一层红晕,看起来很温热。
突然镜子里出现另一个女人,一位很有年纪的妇女,就是那位泼我茶水进来骂卡尔道德败坏的,露丝的母亲鲁芙。是叫这个名字没错吧,关于泰坦尼克号剧情的记忆基本全分给男女主角,别的小角色我没有办法一一去记起来。
鲁芙穿的衣服很有维多利时期的特色,衣裙将她脖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她戴着一顶黑色的羽毛帽子,白色的长手套与深色的帽子形成一种庄重的呼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