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脸带潮红,眼神热情得不正常。见我坐起来,他在原地迟疑了一下,又锲而不舍地走过来,双手捧着我的脸,轻声哄着我说:“这很愉快,我会让你很愉快。”说完,一只魔爪子又往我的领口伸,他咽了下口水,手指一直在颤抖。

我跟拍蚊子一样,立刻双手拍住他的爪子,然后大眼跟他瞪小眼。眼睁睁地看着他脸色的潮红变深,眼里的热度变成一种沸腾的恳求,接着是压抑,挣扎,最终他勉强地呼吸,才将那种热情给藏下去。

他试着将手抽回去,我死抓着不放。他眼睛都不敢看我,只能口头上威胁,“你再这么任性,我会很生气。”

你生气又怎么着。

“你还是睡觉吧,先洗个澡,我让他们准备点蜂蜜水。”被我折磨到彻底没脾气的男人低声地说,他脸上的红色还没有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