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懂他了。
她放弃了,心想只要他别藏着坏心思就成。
到了他的院子,孟今今才知道昨天发烧了,想必是在外头待了太长时间着凉了。那时她满心都是他们的事,根本忘了他体内的毒素未清,虚弱得很。
她蓦然记起前两天封大夫对她的叮嘱,顿时心虚地问了下封大夫有没有在里头。
见下人摇了摇头,孟今今才放心地进去了。
屋里,宋云期坐在桌案后,握着笔不知在干什么,只着了中衣,面上的病色看着比昨天严重了。
两人相望无言,孟今今走到椅子上坐下,看了他一眼,见他低头继续忙了,无所事事地盯着墙上挂着的画卷发呆,打算坐一会儿意思意思就走。
下人将药端了上来。
宋云期放下笔,起身时,头晕目眩,撑着桌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孟今今听到他那边的动静,忙站起身,走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宋云期手指触着额首,良久才微微点头。
“我,我搀着你过去吧?”她伸出手,却在快要触上他的手臂时停了下来,就像那次喂水一样,她正要再问他要不要唤下人进来,宋云期便握上了她的手臂。
孟今今小心地搀着他回到床上,忍不住道:“封大夫说你要静养。”
宋云期睁眼,眤了她一眼,“我知道。”
孟今今没经大脑,下意识嘀咕:“知道?那昨日还跑去找我吹冷风……”
不愉快的事情令两人都沉默了。
“因为先前你做得那些事情,我对你……你应该明白的。昨天你愿意答应我,我挺意外的。”
宋云期凝着她,看她没有生气的样子,垂眸没有说话。
孟今今去给他端来药,伺候他喝完药,她也准备走了,“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