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堇忙抱起她,脱下还挂在身上的外袍盖在椅子上,将她放下去,手放在椅背上让她垫着自己的手背不被硌到。
腰杆摆动的幅度渐大,他一边问着她还冷吗,一边含舔她的唇瓣,将她的腿分开,架上扶手,而后掌心贴着她腿上的肌肤摸到平坦的小腹轻抚,再流连至翘挺的白乳,握住绵软泛红的奶子抓揉。
双腿被这样大大分开,小穴内冲撞的那物顶得她呻吟连连,孟今今有些羞耻,但度堇的身躯压着她又好些,两手攥住了扶手,脚尖随着被肏弄的动作一颤一颤。
孟今今没想到他们会在房内待了一整天。
在椅子上做了回,度堇抱她回到床上又来了次,之后两人睡到傍晚,用了晚饭,度堇又缠着她开始了。
翌日,天空终于放晴,因汇城有事,度堇不好缠着孟今今在陪他多留几日,帮孟今今扶着酸软的腰肢上了回汇城的马车。
回到汇城已是隔日下午。
马车停在临河小院门前,孟今今下车后惊了下,她的院门竟是敞着的。
度堇皱了皱眉,“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院内有一男三十左右,正四处打量着,一个女子正设法想撬开她屋门上的锁。
“你们是谁?!”
孟今今喊了一声,说他们是贼也不像,看清男子与曲婆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面貌后,她愣了下。
一百一十九<缺月昏昏(女尊NPH)(培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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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
男子的确是曲婆的小儿子名叫曲经,而那女子则是他妻主岑兴。
曲经前不久遇到了曲婆的姨婆,姨婆劝他回去看看他娘,在知道姨婆给曲婆留了间小院的时候,岑兴便做主替他答应下来了。来到汇城后,他们先去了山里,曲婆虽是认出了自己的儿子,但他们问她要起地契,却是怎么也不肯给。
于是他们寻到这间小院,因为已然觉着这间院子是他们的,直接就撬锁进来了。
岑兴从姨婆那知道了曲婆错将外人认成了自己的孩子,而曲婆真正的亲生女儿,早几年前就没了。
孟今今见两人撬锁进来,便知曲婆没有把钥匙给他们,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否则曲婆定会高高兴兴带他们过来。
孟今今语气不好,凝着他们问道:“你们对曲婆干了什么?!”
曲经避开了她的目光,更坐实了她的猜想。
岑兴理直气壮地蔑声道:“关你这个冒名顶替的什么事!你既然知道我们的身份了,赶紧搬走!这是我丈母的院子,自是我夫郎的。不然我报官叫人抓你!”
孟今今想到自己当初塞了银子给了曲婆,“这院子可是我花了银钱租来的。你们撬了我的锁,这是擅闯民宅,报官的也该是我。”
“你瞎说!把字据拿出来看看!”
“你们既不是屋主,我为什么要拿给你们看。你们若不信,自己去问曲婆我是否给了她银钱。”
曲婆儿子和他妻主互视一眼,他们心知之前在山上闹成那样,曲婆定还帮着这外人,没给都会说给了,字据这类的,还不是立刻就能弄出来的。
曲光上上下下打量他们一番,见他们衣着不俗,就连男子身边的小侍穿得都不一般,怕惹麻烦,出声让孟今今别生气,说他娘没告诉他们,他们是不知情。
小永天天在门口翘首以盼,度堇孟今今刚下车他就冲了上去,但没来得及抱着度堇哭诉一通。
度堇轻咳了声后,小永直眉瞪眼,破口喝道:“你两再不滚!我可要去报官了啊!”
曲光拉了拉他妻主,岑兴才跟着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