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将馆喊你爸早点回来,别逼我过去掀牌桌啊。”
孟听枝收了梯子,提着一袋毛茸茸的鲜果出门。
“知道了。”
.
程濯收到快递信息的时候,人在临市的高尔夫酒店,正跟徐格几个国内的朋友吃早茶。
晨雨后起了大风,骨瓷杯里盛着香浓咖啡,他穿一件黑窄边的白色丝质衬衫,软筋软骨,慵懒又矜贵。
果岭上有个做独立珠宝品牌的亚裔白富美挥了杆好球,看着不远处露台上姿态闲适的男人,转头对徐格说:“你朋友看起来蛮难泡的。”
徐格拿杆比量着角度,微卷刘海迎风吹乱,半真不假地唬人。
“千万别泡,老海王了,光养不钓。”
“我听人说赵蕴如跟他谈过,分了到现在还在缠他?他是不是不喜欢娱乐圈的女人?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