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却迟迟没有动手。
我有点明白秦狗的意思了。
会有比这第二道菜更难的菜,也会有比做饭更难的事情,我也并不喜欢做饭,更不知道有没有耐心给傅一青做一辈子的饭,我揽下的责任,接下来要面对的,要抗的困难,也不只是做饭这么简单,而我学做饭的开端,就像和他在一起一样,盲目又冲动。
我在厨房站了会儿,去掉围裙,推开门,看着在沙发上刷手机的秦狗:“晚上还是出去吃吧。”
他挑挑眉,哈哈大笑。
“笑屁。”我走过去坐到他旁边,看看时间:“等会儿给傅一青打个电话,如果晚上他有时间,咱就一起。”
“行啊。”秦狗比了个OK的手势:“我开车来的,他在哪儿当家教呢,接他得了。”
我挠挠头:“好像是叫什么……盛顿花园。”
“噢。”他点击手机屏幕的手指一顿,语气疑惑:“盛顿?”他看向我:“咋这球熟悉,搁哪儿听过?”
我莫名:“谁知道你在哪儿听过。”
他耸耸肩。
五点半,我给傅一青打电话,他说有时间,我和秦狗就出门接他。
坐上车,我才想起来:“你驾照呢。”
“没驾照。”他说的云淡风轻:“年龄不够,考不了。”
我眉间一跳:“放老子下车。”
“哎呀。”他笑,锁上车门:“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