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会出神的想,我的父母是不是已经睡熟了,又做了什么梦。

精液从傅一青穴里流出来的时候,他会收缩着臀,似乎是想夹住,我拿纸擦干净床单,也擦干净他大腿上斑驳的精液,等他睡着时再抱着他去清理,以免他再出现低落的情绪。

我爸妈通常早上七点吃早餐,而我的早餐比他们更早,五点左右,有些许尿意,导致晨勃时,我会拉开傅一青的床头柜,找到套,用嘴撕开,套在性器上,再拉开他的腿,看着有些红肿的小穴,毫不留情地操进去,

傅一青会猛地绷紧身体,因疼痛而皱眉,可才经过几个小时休息的小穴下贱又淫荡,很快让他适应被人侵犯的快感,将眉头渐渐舒展,轻轻扭动着腰肢配合,让硬挺的性器刮着体内的骚肉。

他在清晨比在夜里放荡,目的是让我尽快结束,不打持久战。我知道他的用意,所以会不讲任何频率地摁着他的腰肢猛干,直让他装不下去,用胳膊捂着眼,咬着唇,清澈的眼泪顺着眼尾流下,在我停止的瞬间大口喘息,等我拔出去,将身躯缩成一团。

我去卫生间拔掉套子,撸动两下,释放的酣畅淋漓,全身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然后冲个澡,前所未有的身心舒畅。

我出来时,傅一青还攒成一团,我走过去亲他,抹掉他的眼泪,而他温柔的回应我的吻,我顺着他的唇亲他的脖子,锁骨,胸膛,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红痕,直到亲吻他的大腿根,他才会抱着我的头,示意我和他接吻,然后回到自己的卧室,还有一段时间,我毫无睡意,就穿好衣服换上运动鞋出去锻炼,准确地说是打太极。

我重欲,脑子里都是不干不净的东西,脾气又爆,容易冲动,思前想后,觉得应该学习一些能让人沉心静气的东西。

小区里有个七十多的老大爷,有点东西,我的太极就是跟他学的,因为一次偶遇,他看着我,忽然说:"小伙子身段不错啊,练过?"

我挑眉:"练的散打。"

他点点头:"比划比划?"

我眉毛挑的更高,上下打量他,觉得非常不妥。

他都能当我爷了,我万一把他打残了怎么办?再说了,和一老头打,打赢又有啥意思,但是输了也……太鸡巴丢人了。

我说:"掰手腕吧。"

他没有异议,结果也不出所料,是我赢,不得不说,是险赢。

前期的让我轻敌差点把人丢大发了,回头传出去我段喻连他妈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都掰不赢,还怎么混。

但经此一战,我的确对他另眼相看了,于是一来二去也混熟了,就跟着他没什么规律的学起了太极。

回家我还把这事儿在餐桌上说了,令我惊讶的是我爸妈都知道他,说他和他老伴儿住小桥另一边的别墅,听别人说是有个闺女,但从来没见过,后来有一天那老头一直看我,我感觉莫名,问他看什么,他摇摇头,最后才说:"我有个孙子,也该长这么大了。"

我问:"你孙子呢?"

他不说话了,也不理我,选择性耳背。

后来接触的多了,我也听说了些八卦,说这老头的闺女离婚了,孩子留给了父亲,他和他老伴儿就再也没见过。

这件事的真假我无从得知,也懒得求证,因为相对他的家事,我更想跟他练太极,把我心里的浊气抒发出去。

而每次跟他练太极,我发现只要我是前天晚上刚操完傅一青,或者早上刚打了晨炮,下盘都没有那么稳,他也火眼金睛的发现了这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最后还赐我一套所谓的养生秘籍,我感觉可笑,拿给傅一青看,他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