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说任何欺负他的话,生怕再把人欺负哭,只能垂着耳朵像条听话的狗,他说什么就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只要哄的他开心,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傅一青不会说什么荤话,也不用说什么荤话,他只是在我耳边哼哼两声,我都想操死他,或者让他榨干我。

我从来没想过我的梦遗对象会是他,更没想过有一天我们真的会进展到这一步,从前种种浑浑噩噩,都像浴缸里的水,从温热到冰凉,最后流向下水道,成为乌黑浑浊的一片,往后浴缸里要装什么却是未知的,依旧是冰凉的水,还是我们汗水和精液的组成,都是未知的。

傅一青在我身下喘息,亲我的眉眼,亲我的鼻尖,亲我的唇,勾着我的舌头到他嘴里,我掐着他的腰,只想将这一刻无限延长,延长至生命尽头,透过窗外薄薄的云,一眼看到几十年以后,我们在浴缸互相给对方洗澡的画面。

傅一青小声在我耳边说话,很小声,几乎是气音,在我将精液射进他身体里的时候,他的这句话像穿越时空的子弹,从遥远的星球射中我的心脏,给我瞬间的平和与安宁。

他说:"我爱你。"

第三十六章

秦狗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刚把精液射到傅一青身体里。他拿枕头遮着脸,害羞的耳朵都是红的,我掰开他的双腿,看着精液有流出来的痕迹,让他撅着屁股夹住,他颤巍巍地听话,看起来有些支撑不住。

不是我苛刻,是我们已经换了三个床单了,真的没得换了,他又不喜欢床单上粘腻的感觉,只能做一次换一次,我说换地方,他又不愿意,只喜欢在床上,因为床软。横竖都不行,只能让他夹着了。

我抓两下头发,活动活动脖子,秦狗在电话里嚷嚷我,说我死了还是怎么,电话不接,短信不回。我的视线停在傅一青身上没移开过,他那么漂亮的身子,白玉似的,被我折腾的全是吻痕和咬痕,桃红色的淡清色的,暖昧的纠缠在一起,在他这块儿画布上淋漓尽致,他脊背上的薄汗亮莹莹的,在我眼里反光,跟铺一层钻石似的,小屁股撅着,修长的双腿并着,乳白色的精液却顺着腿缝往下流,我喉结滚动,拿着电话朝他走近,摸他的背,到屁股,手指再次探入他的穴,他敏感一抖

他受不住了,从昨天到现在,中间就吃顿饭,被我干到现在,膝盖在柔软的床上跪的通红。

秦狗问我明晚去哪里吃饭,我撸两下鸡巴,在傅一青屁股上画圈,他揪住床单,缓慢叉开腿,将腰压的更低,像条发情的母狗邀请我进入。

我趴在他身上,咬他的耳朵,看着他眼角挂的泪,问他怎么对我这么好,他不说话,只是随着我的操干轻微伏动着,抓着我的胳膊向我讨吻。他的唇是红的,因为不知道被我叼着吮吸多少次了,乳尖也是红肿的,被我咬的可怜兮兮的,穴肯定也是红的,可怜的很,但对于我的欲望,他选择承受,用仅剩的体力,随我摆弄。

他爱我。

我看着被带出来的液体,有精液,有肠液,在他的小穴周围泛着白沫,抹掉白沫,看到的就是衔接处,他努力吞吐着,夹的我欲生欲死,每次呼吸的幅度都带着数不尽的欲望与渴求。

他爱我。

他最大程度的包容我,让我知道不会有人比他更适合我,更能承受我。我和他十指相扣,接了不知道第几个吻,扣着他的腰撸动他的性器,他双目赤红的咬着纯,疯狂摇头,哆哆嗦嗦的连话都说不利索。

"不、不要……段喻嗯啊啊……"

"放开……"他哭着哀求,我紧紧抱着他,咬他的肩膀,食指伸进他的嘴里玩弄他的舌头。

"好爱你啊傅一青。"我亲吻他的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