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舍得划的太狠,就是冒毛毛血而已,给他一个心理慰藉。
我牵着他的手,晃晃:"这才是爱的证明。"
一个戒指算什么证明。
戒指会丢,但我誓死不会放开他的手。
他深深地看着我,回握我的手,片刻后将糖葫芦递给我,理不直气也壮:"小喻。"
我哭笑不得地接过。
我们开始朝大路上走,迎着流动的人群和黄昏。
"我想买一个葡萄的。"他说。
"买。"
"还酸怎么办?"
"再买。"
"不可以,很浪费。"
"我吃。"
"不可以,会坏牙。"
我靠近他,大庭广众之下伸出舌尖快速舔他耳骨后的一个小痣,他吓一跳,震惊又错愕地看着我,像浑身炸毛的猫。
我挑眉,感到愉悦。
"解酸的方式有很多种。"我舔舔唇角,迎上他困惑的目光不再说了。
把葡萄和山楂塞进他的身体,裹上他的淫液。
或者把我的精液抹上去让他吃掉。
榨成汁操进他的身体里。
上面的嘴怕酸,下面就该多忍耐。
我低头看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捏他的指腹。
他脸红太早了。
我没有问他考的怎么样,他也没有主动说,我们都默契地选择避而不谈。
回去后,傅一青先回家,我还得回学校接受洗礼。
谭玉说话很有意思,她不像其他老师,只会批评和教育,她都是欲抑先扬,先夸一顿,再教育一顿,比如她说她很看好我,其他老师看到我么又逃课了呢,不能半途而废啊,浪子回头金不换啊,我说老师今天下午有事,真的有事。
她看我很长时间,忽然和我说:"老师相信你。"
我哑口无言,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站那儿半天,憋出一句以后不会了,她煞有介事地点头,说好,那老师等着。
我脸皮厚,趁机找她请假,申请晚上回家。秦狗给我发消息,说傅一青高考完了,不得喊他出来玩玩,放松放松,我想起傅一青考试之前的状态,觉得这个建议可行。
突然,我的脑子里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我不仅没有回家,还把傅一青喊出来了。
傅一青不知道我要干什么,直到被我领到酒店。
"渴望得到实现吗,傅一青。"
我看着他跌坐在床上,蹲在他身前:"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想怎么对我?
他真正害怕的,不是高考,是高考失败带来的后果。
他找人跟踪我,用针扎我,引诱我,勾引我,无非都是缺乏安全感,让我离不开他。
我是离不开他,也不愿意离开他,但他不信。
他诸多举动背后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他不信。
他觉得我小,觉得父母和他之间我一定会选择父母。
所以他想断我的后路,想让我像他一样决绝。
他不给我后悔和逃离的机会。
关于他在高考前一天说的那些话,我进行翻来覆去地思考,也认真仔细地想。
爸妈和他,我是做不出选择。
他想的很对,我就是做不出选择。
换句话说就是,他撼动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