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脑子给自己想了无数种理由和借口,无一不再叫嚣让我当个恶人。
我沉默地看着他,握着他脚踝的手越发用劲,随后偏头,吻到他的脚踝骨上。
我轻嗅着他的皮肤,张开嘴,用劲咬了一口,留下一串完整的牙印。随后松开他,坐到床边。
问题在于什么,在于傅一青怎么对我,我不会怕他。
但我这么对傅一青,他会怕我。
在于无论傅一青怎么伤害我,我有家人,有朋友。
但他没有,他只有我,无论我对他做什么,他只能受着。
他害怕成那吊样,是真的舍不得推开我,还是不敢推开我?
他不敢。
他知道他自己理亏,他怕我更生气,怕我一怒之下不要他。
到时候他怎么办?
傅一青爬过来,眼底红着,眼眶湿润地看着我。
他哭了,所以他捂着脸。
我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捏捏他的下巴。
他眼更红了,一抽鼻子,钻到我怀里,哭着喊我小喻。
"好了。"我拍拍他的屁股:"不哭了。"
他抽噎着,小声和我说对不起,他知道错了,我差点笑出来。
我捏着他的腰:"火是你点的,你不灭?"
他低头看着我的阳物,耳尖红的要滴血,然后摸上去。
我双手后撑着床,看他坐在我腿上卖力地进行手部活动。
最后我们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躺回床上,傅一青枕在我的胳膊上,笑盈盈地问我是不是不生气了。
我看着他没说话,他眨眨眼,心情愉悦,要是有条尾巴估计就翘到天上去了,最后还得瑟地说我真好哄。
我伸手掐着他的脖子:"你就想我干死你?"
他脸一红,又钻到我怀里,闷闷地说:"小喻你变了。"
我也感觉自己变了。
好像是他扎我的一瞬间,又好像是刚才他发抖的时候,我有一种释然的,破罐破摔的颓。
是一种随他妈便的颓。
我摸摸他的脑袋:"睡吧。"
第二天秦狗问我昨天咋回事,怎么打电话没人接,也找不到人,我说有点事儿,然后找他要根烟。
他惊讶地看着我,呵呵呵地笑,嘲笑我怎么胆子大了,难道傅一青不管我了。
我懒得理他。
偷拍也好,那个女生也好,反正无论什么都随他妈的便吧。
傅一青不就是想知道我在哪儿都和谁干了什么吗,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这吧。
那种别人说我是废物,那我就是废物的思想又回来了。
我将一根烟抽完,没有被呛,秦狗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故作玄虚道:"靠啊段喻,不是吧,长大了啊?"
我扯扯嘴角,感觉他吵的很。
烟头扔进垃圾箱,我说我走了,他说:"诶,李诗意怎么回事儿,她昨天找你找到我这儿了。"
"没什么。"我说:"我们已经分了。"
他啧啧两声。
傅一青备战高考,每天都很忙,总是在深夜还在学习。
我也不打扰他,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埋头苦学的背影。他肉眼可见地瘦了,显得更俊秀,但我肉眼可见地强壮了,想当初是他搂着我,现在我一只手就可以抓住他的两只手腕,让他反抗不了。
然后我发现越随着高考的日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