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感到莫大的恐慌,“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想要杀你!你为什么不信我?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可以?!我求求你相信我傅一青,我”

“小喻。”他摇头打断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也的确不可能囚禁你一辈子。”

他过来拉我:“走吧。”

他握住我的手腕,态度非常强硬,我用劲挣扎硬是没抵过,他这次是真的不想要我了,皱着眉冷着脸,连大衣都戴着肃杀的气息,我看着越来越近的门,有种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的直觉,仿佛那不是一扇门,而是傅一青的心。预感说,只要出了这里,他嘴上说的再好听,哪怕不提分手,他也不会再爱我,我们要断了,在他不再强求改变些什么以后,我在他心里的分量应当和其他人一样。

所以我的爱有多少不重要,我最重要的人是不是他也不重要,他不在意了。

他不在乎了。

我感到恐惧,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在离门还有几步远的距离时猛地跪在地上。

“不要……”我死死地抓住他的腿,“不要……”

他有些烦躁,他用力拽着我,说:“段喻,站起来。”

我使劲摇头。

他气笑了:“你是小孩儿吗?”他拽不动我,开始攻击我:“你别这么傻好吗?我不会不要你,真的。”

我不信。

他深吸一口气:“这样,你先起来,其实你想,我不会那么轻易放手的,其实这都是……这都是我的手段,让你留在这里的手段,是一种服从性测试。”

我摇头:“你测试吧,我服从。”

他气的静默了,然后拿出手机打电话,我仰头看他,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疲惫地揉揉眉眼:“喂,秦湛。”

电话是接通的,我真的听到了秦湛的声音,吓得我连忙把他的手机拍在地上,通话还在继续,秦湛还在那儿喂喂,我连忙把电话挂了,踢到角落里。

他震惊地看着我,阴着脸转身要走,我爬起来抱住他,他使劲甩都没甩掉,真的要崩溃了:“段喻!”

“我爱你。”我胡乱地亲吻他的脖颈,摸他的喉结,从背后伸手摸他的身体,伸进他的裤子,他呃了一声挣扎,我把他翻过来压在墙上,他一脸愤恨地盯着我,我急匆匆地脱他的衣裳,他衣衫不整地喘息,要躲要逃,“放开我!”

?我用衬衫禁锢他的两只手,裤子退到腿弯,不分力度地揉捏他的性器,他一口咬到我的肩膀上,“你这个……畜牲……”

“对不起、对不起。”我愧疚地道歉,没有丝毫理智,进入的很难,却很坚定,他脸都白了像被强奸。

“你他妈”他仰着头靠墙喘息,骂不出话。我咬着他的乳尖,只知道重复对不起和我爱你。

身体的默契让他没能坚持多长时间,感到畅通无阻后我把他摁在了地上,他硌的难受,要我去床上,我和他跪爬过去,前进一步冲一下,他的双臂都在抖,最后连床都没上的被我摁在床边高潮了。

他双目失神地发颤,我细细地啃咬他,问:“锁链呢?”

他眯眼看我,看穿我心中所想:“你想绑我?”

我看着他没敢动,没说话也没点头摇头,只是僵直身体,我的确想,也的确不敢。

他抬手不轻不重地扇我一巴掌,我握住他的手腕亲他的掌心。

他挣脱,又要扇我,我闭上眼做好挨扇的准备,他却又轻柔细腻地摸我的脸,撬开我的齿关,我深深地看着他,舔他的指尖。他将我的舌头夹出来,被唾液浸湿的两根手指在我右脸上抹了抹,随后才是一巴掌。

一点都不疼,只是有点麻。

我咽口唾沫重新看向他:“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