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伤心,会失望,对你,对我们。”

他愣愣地看着我,片刻后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这么严肃嘛,吓到我了。”

我摸摸他的脸,说抱歉。

他搂紧我,我感受到他心跳很强烈,抓我抓的也很紧,仿佛很怕失去我。我以为他被吓到,慢慢地拍着他的背给予安抚。他深深地闻着我,呼吸声很大,我以为他是喘不过气,试图拉开一点距离,他却更加黏上来,抬起一张略红的、混乱的眼睛说:“小喻,我只有在你身上才像活着,你知道吗,我闻着你,就像贪婪地吸收氧气。”

我们静静地抱着,直到我妈打来电话,我收拾了一下,他把我送出门。我说你不跟我一起走吗,他摇头,说你先回去吧。我没再坚持,在门口打了辆车,便和他分道扬镳了。

在路上,我看着车窗外的天,反复想他说的话,连到家都是司机提醒我的。

我妈说:“秦湛在楼上等着你呢,还带个朋友过来了。”

我一听,迅速上楼,刚推开门,就看到准备起身的秦湛,他说:“我正准备给你打电话,你丫跑哪儿去了,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我看着慢慢站起来的李华,他清秀白净的面容,穿着略微宽松的衣服,指甲都卸干净了,说:“你的腿还好吗?”

他点点头,说:“没事的。”

我反手把门反锁,秦湛说:“现在怎么办?”

我说:“你知不知道一种药?能让人浑身使不上劲,好像陷入短暂的昏迷,但是又保留一丁点的清醒。就是你能看到,但你无法说话,也没法动,昏昏沉沉的。”

他错愕地看着我:“你干什么,你要下毒啊?”

“有没有?”

“有肯定是有,但不确定你说的是哪一种。药这种东西可多了去了,用途也不一样。”他说,“你比如乙醚,它就属于易制作毒品的化学品,个人无法购买。但像之前严查的小药丸,几乎有点儿人脉或者愿意掏钱的都能买,但这玩意儿的用途可不是好地方,那都是在ktv或者酒吧给人下药迷奸用的,都具有你说的这种效果,你说你找的是哪一类?”

我摇摇头,看眼日期和时间,回到李华身上,“郑源找你了吗?”

李华摇头,“我不知道。”

秦湛说:“你当然不知道,电话都打到我这儿了,连夜找了一帮人把我新开的台球厅砸了,跟他妈的土匪一样。”

李华面露愧疚和不解,“我们不能报警吗?难道全天下的警察他都管着吗?”

“可以报警,但你报警怎么说。”秦湛好笑地看着他,“校园暴力?但你舅舅签了私了协议,还收了人家的钱。非法监禁?证据都在郑源那儿,你觉得他会给?还是强奸?”

李华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我瞪秦湛一眼,他耸肩,“他俩没发生性关系,我昨晚刚问过他,要是发生性关系你还能取证dna告他。无论是警察还是律师也都是看证据办案,我们一没证据,二他那边又有人压着也闹不大,你说能怎么办。”

我有些惊讶:“没发生关系?”

我看着李华,李华点点头,声音干涩,“他没……那个我。”

“那昨晚……”我皱眉,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你们昨晚为什么去酒吧?”

“不知道。”李华摇头,“他突然说去,就去了。”

我看眼秦湛,“你先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