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啊?”
“别装了。”我从床上站起来,浑身赤裸,“我看到了,现金,医生,我用不上劲,跟之前那次一样,你背着我干什么了?”
“我……”他懵懵的:“你在说什么跟什么……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不否认,干脆找起来,就光着大腚,从卧室到卫生间到客厅厨房,却都没见那个行李箱,我坐在沙发边抓抓头发,他套了件衬衣过来,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他说:“你的精神很紧张,甚至是紧绷,放轻松好吗,小喻,我什么都没做。”
“不可能。”我一口否认,“我都看到了。”
他很无奈,“你看到什么了?”
“我看到……”
我看着他询问的双眼,“你让我口交。”
他脸微红,“瞎说,你什么时候给我口交了?”
他像是不好意思似的,“昨天我们的确做到很晚,但是做完我们都睡觉了,我累的筋疲力尽,哪还有精力让你给我口交,你是不不是做噩梦了?”
“不可能。”我很坚定,笃定他背着我干了什么。
他叹息,把温水放下,“你想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他起身离开,我看到桌子上放的水果刀,忍不住问:“你的……胸部还疼吗?”
“不疼了。”他站住,扭过来看我,“但是变大了。”
“……什么?”我不解:“变大了?”
“嗯。”他走过来,站在我面前,撩起衣服,“你昨天吸的太狠了,真像有奶似的,乳头肿了,稍微一碰就疼,衣服都不敢穿。”
我听着脸红,看着他红肿的乳尖和乳肉,上面密密麻麻叠着的吮吸印,一边头皮发麻,一边咽口唾沫。
他笑着点我,说:“看你那馋样。”
他去厨房拿了牛奶,又折返坐在我身上,我下意识搂住他,他掀起衣服,手指蜻蜓点水似的沾着牛奶,在自己的乳尖上点了两下,说:“要是我真的会产奶就好了,产奶给小喻喝。”
他很害羞,很不好意思的,“你昨晚吸的可用劲了,跟真有奶似的,我嫌疼,推你,你还把我翻过去干我。”
我喉咙哽住,他指指桌子,说:“就在这张桌子上,你后入我,分开我的双腿让我像青蛙那样趴着,又正面上我,把我摆成M形,小腹都让你操起来了,我哭着求你,你说,你说……”
他害羞着,我感觉自己跟喝晕了似的,毫无印象了。他说:“你说操的就是你,妈妈,妈妈生来就是给小喻操的,妈妈要给小喻生孩子,一直生,一直生,生到妈妈生不出来了,再把子宫掏出来揉碎,剁烂,喂给野狗吃了,把妈妈掏空,做成小喻一个人性奴。”
我错愕地看着他,神情恍惚,“等一下。”
我听到自己不可置信的声音:“你说什么?”
“这是我说的?”
“妈妈是谁?”我艰难地问,“……你吗?”
他点头,“你说我就是你妈妈。”
他慈爱地看着我,目光下垂,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晶莹透亮的乳尖沾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