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他笑笑,走上前抱住我,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亲我,吻我,在这儿干我,我满意,你就能走了。”
我瞪大眼,“你他妈疯了?”
我想推开他,他捏着我的后颈,又抓住我的头发,我嘶了一声,他说,“难道你要跟我分手吗?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和他联系了还不好?宝宝,这里就我们两个,你随便折腾我、侮辱我、奸淫我,我是你的狗,好不好?不要生哥哥的气了,我会崩溃的,你不理我,不亲我,我要崩溃的。”
他目光赤裸,主动把衣服一层一层脱了,跪到我的脚边,真像狗似的蹭蹭我的小腿,撅着白嫩的屁股。我闭闭眼,对粗暴的、带有侮辱性质的性爱不感兴趣,怎么能对爱的人这样?我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跟他说。我觉得他疯了,我抬脚要走,他却抱住我的腿,脱下我的袜子,用我的脚趾蹭自己的乳尖,我死死地盯着他,他又转过去掰自己的屁股,露出殷红的穴眼,尽管我们做过很多次,但是这种场景依然刺激的我双眼发昏,头脑充血。我下意识后退扶着墙,他便站起来,手肆意游走我的身体,撩开上衣舔弄我的乳尖,我闭闭眼,一把推开他,“别这样。”
我转身就走,别转移我的注意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似的,我要是真这么对他了,我还怎么跟他讲清楚我的底线和原则,把这么严重的事和床事相提并论,我虽然不知道他会说什么样的借口和理由,但一定是陷阱。
身后传来一声闷哼。
我停下脚步,还是忍不住扭头,只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了水果刀,毫不留情地往自己的乳尖上捅,我几乎是魂飞魄散,腿一软差点给他跪下,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恼羞成怒,“你他妈干嘛啊?!”
血一滴一滴的从乳尖滴落,他居高临下地捧着我的脸,眼神里竟然充满了慈爱和温和,“喂小喻喝奶啊。”他说。
我一瞬间耳鸣,大脑一片空白。
他捧着我的脸到他胸前,血到味道在鼻尖蔓延,他引诱似的抓着我的后脑勺往下摁,说,“宝宝,你亲亲我,亲亲我好吗?我好痒,我想要你。”
他说:“你亲亲我,我就让你走,好吗?”
唇贴着软而硬的乳头,我鬼使神差地张开嘴,真像孩子似的大口大口吮吸妈妈的乳尖,从里面获取源源不断的血液,好似吸奶。
他轻喘着,也不怕疼,抱紧我的头,鼓励道:“宝宝真棒。”
“大口吸吧。”
“哥哥永远是你的。”
我疯了。我想,他的声音像咒语似的,蛊惑的我也疯了,我一口一口咬着他的肌肤,把他啃的没有一处好地方,他不怒反笑,只说:“你是我养的,怎么能离开我呢?”
他捧着我的脸和我接吻,喂了我一颗红色的小药丸,领着我进屋,黑色的卧室只有一张雪白的大床,而屋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他黏黏糊糊地抱着我,指着镜子说:“宝宝你看。”
我头脑昏沉,没有想看其他东西的欲望,只感觉他好香,他被我压在床上,双腿叉开,紧紧地贴合我,接纳我,我埋在他身体最深处耸动着,伤口崩裂开来,好在都伤的不深,他又艰难地一点点给我包扎。
“不要管了。”我哑着嗓子说,扣紧他的手,“夹紧我。”
他眉眼慵懒的,一副淫贱的模样,在我耳边说:“小喻,我什么都能满足你,你的身体,心理,做爱,暴力,你所有的光明、阴暗,都可以在我身上发泄,放弃那些所谓的友好,永远在我身边,我们两个好好在一起,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