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我一眼,颇有深意的一眼,有些悲哀甚至是嘲讽,离开了。

我瞪着眼站在原地,越想越气,给秦湛打电话,让他没事儿少跟别人说我跟傅一青。

他一头雾水,“我说什么了我?你吃火药了你?”

正巧有人来找陪打,我就挂了电话,迎了上去。

来的是个女生,被劈腿了,一直被贴乖巧、温柔、善良的标签,受不了了,来发泄,打的很有礼貌,也很规矩,力度还行,我毕竟学过几年,女生的力道也小,还算游刃有余。一场下来她累的气喘吁吁,靠着擂台掉眼泪,后来打上头了,一边打一边骂:“渣男、打死你、打死你,臭渣男”

力度瞬间上来了,可见对着渣男的恨之入骨。

一个小时一百五。没打够一个小时她就不行了,扔了拳击手套咕嘟咕嘟喝水,说打爽了,心情好的多,最后还谢谢我,笑着和我挥手说再见。

我倒希望她下次不要再来了,不来的话证明她过的很幸福。

也不要再遇见渣男了。

账是即结的,拳馆抽百分之三十,到我手里只有一百零五。

回家时路过花店,我犹豫了会儿,扭头走了,但路过烧烤店的时候选了点烧烤,买了两瓶啤酒。

到家时他们已经吃过饭了,但是我提前给傅一青发了短信,他就在楼上等着我。

我把烧烤和啤酒拿出来,怕他饿着了,让他先吃,我去洗澡。他跟在我身后,捏捏我的肩,搂着我说辛苦了,我从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沐浴露的香气。

他洗过澡了。

我别有深意地看眼他不经意露出的锁骨,沿口唾沫,他在我耳边说:“需要哥哥给小喻搓背吗?”

我头皮发麻的有点想尿。

我说:“需要我操你吗?”

他哈哈笑,推着我进浴室,我趁他转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把人拖进来,他小声惊呼,我压着他在浴缸边,他穿的一本正经,我一扒下裤子,连他妈内裤都没穿,直接露出浑圆有弹性的屁股,在暖光下跟两口果冻似的润弹,白的晃眼,“我操你妈,真他妈骚。”我实在是忍不住爆脏话,抓住那屁股肉张张合合,他乖顺的像个翘着屁股的猫,乖顺,这是我下意识想到的词,他眉眼低垂,上衣露着半个肩膀,对于我的侵犯微微咬着指尖,耳尖红着,睫毛微颤。

我蹲下来舔他的穴口,他扭身抓住我的手臂,双腿却诚实的分的更开,我从里面舔出点儿水来,是甜的,我偏头看他,将手指送进去,“玩自己了?”

“……没有。”他声音微哑,透亮的眼睛看着我,“情趣商店卖的润滑液。”

都做到这份儿上了我他妈还等什么,我抽出手指,他下意识夹了下,我拉开裤子拉链抓住他的双手缓缓送进去,还是紧,却湿润,也算畅通无阻,他唔了一声,垂下了腰,像被我抓住翅膀的白天鹅,衣服随着颠簸在腰间一上一下,他的腰一会儿遮着,一会儿露出,去哪儿都在勾引人,我低头在他腰上咬了两口,松开握住他的手摸他前面,早就勃起的阴茎滴着水儿,我撸了两把,知道没有我的帮助他也能高潮,便向上抓他的乳尖,他垂着脑袋,断断续续地喊我的名字,“小、小喻……”

我紧紧地抱着他,浴缸里存的水都变凉了,我射进他身体里,可惜没有尿。

他的精液射进浴缸,牛奶似的散开。我们平息了会儿,他转过身,看着我半勃的性器,半跪下来含在口里。我浑身一紧,他认真专注的像舔流到指尖的冰淇淋,我爽的在温热的口腔里抽插,又小心谨慎地不敢横冲直撞,怕他等会儿吃不了烧烤,最终射在他的嘴里,性器从他嘴角滑落,才彻底疲软。

他喉结滚动,吞了下去,站起身搂着我的肩膀,我们四目相对,他浑身湿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