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到底。

要搁以前,我肯定以为我妈是感谢他,但现在不了,现在我长脑子了,我能感受到她温柔笑意背后的真正意图,开始试着理解说话只说三分,讨厌的成年人的把戏。

没一会儿,傅一青回来了,他垂着头换鞋,抬眼看到我,吓了一下,有些无奈,白衬衫勾勒着胸膛腰线,线条流畅的跟我射出的精液似的,我舔舔唇,他无奈扶额:"小喻,你吓死我了。"

他换鞋时弯着腰,微微弓着身体,臀部圆润饱满,我喜欢揉他的臀瓣,那儿的肉紧实有弹性,干起来的时候撞到我的骨头上,他疼,我爽,他忍耐不住,就缩紧穴夹我,我就撞的更狠,他就摇着大白屁股,想躲,穴边的肉却刮着肉柱上的青筋,嫣红的穴口流着白浆,两条腿叉着,小小的,挺立的乳尖硬着,我一摸,他就一颤。

"小喻?"他喊我。

我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哑,清清喉咙,抬抬下巴:"干什么去了?"

"买了点菜。"他说。

我扫了一眼:"我已经不喜欢吃鸡腿了,买条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