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瑾年身处昏暗的室内,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双颊因合欢散的药力而浮现出不正常的嫣红。他紧咬着牙关,双手死死地攥着身下的锦被,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极力忍受着那如潮水般翻涌的药力侵袭。
药力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火舌舔舐,炽热难耐,理智在这强烈的冲击下摇摇欲坠。然而,即便身体承受着如此巨大的折磨,夜瑾年的脑海中始终清晰地浮现着花如霜的模样。
花如霜那绝美的容颜,温婉的笑靥,还有她望向自己时那含情脉脉的双眸,如同黑暗中的明灯,给予他坚持的力量。他一遍又一遍在心中默念着花如霜的名字,试图凭借对她的爱意驱散药力带来的影响。
“霜儿……”夜瑾年低声呢喃,声音沙哑而颤抖,仿佛只要念着她的名字,就能抵御这蚀骨的痛苦。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哪怕身体因药力而微微颤抖,也未曾有丝毫放弃。在这煎熬的时刻,花如霜就是他的全部信念,支撑着他在药力的旋涡中苦苦挣扎,坚守着最后的一丝清明。
一到战王府,花如霜便快步走进夜瑾年的院子。其他人见花如霜来了,纷纷识趣地退出院子,暗卫们也悄然离开。
花如霜刚推开夜瑾年的门,来到床边,夜瑾年见花如霜来了,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将花如霜搂在怀里,然后狠狠地吻了上去。花如霜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很快便被夜瑾年吻得七荤八素。
迷迷糊糊间,花如霜凭借着自己的意识,将夜瑾年带进了自己的空间里。一进空间,她便用尽全身力气,把夜瑾年扔到了灵泉水池中。而她自己则转身回到别墅里,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夜瑾年在灵泉水池中泡了一会儿,那清凉的泉水渐渐驱散了他体内的药力,他的意识也逐渐清醒过来。他从灵泉水池中出来,运用内力将身上的衣服烘干,然后走进别墅。
一进别墅,夜瑾年便看到花如霜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他心中满是愧疚,快步走到花如霜身边,一把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道:“霜儿,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花如霜看着夜瑾年,心中又气又急,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夜瑾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那乌兰公主明显不怀好意,你怎么能喝她的茶呢?还有那个乌兰公主,实在是太过分了,真当我好欺负不成?看来,他们东城国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夜瑾年听着花如霜的责骂,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心中感到一丝温暖。他知道,花如霜是因为在乎他,才会如此生气。他轻声哄道:“霜儿,你别生气了。是我不好,以后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花如霜被夜瑾年哄了一会儿,心中的气也消了一些。两人又在空间里待了一会儿,便离开了空间。
夜瑾年将花如霜送走后,满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脚步重重地踏入阴暗潮湿的地牢。那沉重的脚步声,在寂静的地牢里回荡,宛如死神的敲门声。
乌兰公主蜷缩在角落,看到夜瑾年的那一刻,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恐惧,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大声威胁道:“夜瑾年,你敢把本公主关在这里?我可是东城国的公主,你就不怕我父王带兵灭了你南夜国吗?识相的就赶紧把我放出来!不然有你好受的!”
夜瑾年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一步一步朝着乌兰公主走去,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上。“放你出来?你觉得可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
乌兰公主身体微微颤抖,却依然梗着脖子,色厉内荏地叫嚷着。夜瑾年不再理会她的叫嚣,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用力将她拽起,拖着她往地牢外走去。
乌兰公主一路上又踢又打,却丝毫挣脱不了夜瑾年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