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在哪儿?你们找到她了么?”
他以为我是寻了短见,看起来随时有晕死过去的可能,并且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不该在报案时说我遇到了危险。
明明我只是离开他而已。
谢昱珩嗓音嘶哑的说:“都是我的错,她其实没有失踪,只是不想再搭理我了而已,是我对不起她......”
他语无伦次,一副受到极大刺激的模样。
正扶着他的警察莫名其妙的听了这么一通,拎着个袋子问他说:“谢先生,我们没有找到孟小姐的手机,但是找到了一枚电话卡,你试试是不是她的。”
谢昱珩这才清醒过来,他劫后余生般反问:“只有她的电话卡么?手机呢?”
警察摇头:“已经把这周围翻遍了,没有找到。”
谢昱珩在短时间内经历了情绪上的大起大落,状态是肉眼可见的不对劲,他接过袋子看了看说,“我能打开看看么?”
他在得到许可后,把我的电话卡从证物袋里取了出来。
谢昱珩把我的电话卡插进自己的手机里,然后按下了开机键。
他很好奇我将它丢下时具体是什么心情,也想知道我对他到底还有没有哪怕半分留恋。
手机一直黑屏,显然是没电了。
谢昱珩脑海中的那根弦险些当场崩断,他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向警方求助:“能不能借我个充电器,我就去车上充会儿电,马上还给你们。”
警察没有再刨根问底,只是问了一圈同事,然后从一个好心的女警那里借到了充电宝,交给他说:“看看能不能用吧,这个手机卡已经在水里泡了一会儿了。”
荒地里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哪怕是秋冬季节也少不了有凝结的露水往下滴。
谢昱珩拒绝接受这个可能性,他一边给手机充电一边在内心向漫天神佛祈祷。
许是他这次是真心祈祷的缘故,手机屏幕真的在充上电后亮了起来。
谢昱珩最先注意到的是未接来电提示,几乎全都是σσψ他打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