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看向司辞战：“你是S级空间力？这四年没有什么变化吗？”

司辞战垂眸感受了一下，他有点记不清四年前自己的空间力到底是什么程度，有没有变化他现在也说不清：

“不确定。”

“空间力虽然可用的地方很多，但需要用到极限的程度很少，所以到底有没有变化，只能通过空间力检测才能知道。”

“你的意思是研究辅助空间力增长的药剂？合适吗？现在有空间力的只有人，所以能对你想研究的空间力类药物有反应的，只有人？”

“药物研究，又是跨领域研究，你忙得过来吗？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比起其他的机械方面的研究，司辞战对江颜提出的新方向十分担忧，

“既然只能是人试药，药物研究要是出了差错，会不会出人命？你曾经也说过空间力很危险，如果你打算跨领域进入医学领域，要不要先从更安全一些的地方入手，比如从你们熟悉和拿手的方面对医院的设备进行优化改良？”

“这方面已经有民间研究所在进行研究创新了，”江颜摇头，“我们不打算插一手，虽然是影响空间力的药物，但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在星际是有人研究这方面的基因药剂，虽然最后没能成功，但一些治疗精神力受损的药剂和药物都能够作为她研究的参考，所以她确实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

这个把握是保证药物不会对人产生威胁生命的副作用，另外可能会有 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能够达到增加人的精神力的效果。

也许会随机掉落一定的副作用，但江颜正打算一步一步来。

“S级空间力比其他空间力者要稳定得多，你放假多久时间？梁夏到了A级，我本来打算让她配合我，现在你放假了，你能配合我做一些药物上的实验吗？”

司辞战：“……”

“可以。”她都这么说了，他当然不会拒绝。“只有我和梁夏，这样得出的空间力药品恐怕也不能让国家信任你们研发的药物值得推广。”

能够被江颜需要，尤其是她在说这话的时候，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的满足感，只有司辞战自己清楚。

这也是他会一直给她零花钱的原因。

江颜：“那是药物检验方需要确定的事情。”

司辞战点头不再多说，他沉默下来后，房间里也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