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渡边:“我?小哥?”他乐道,“好吧,买一个。”
因为练绵寿决,真气滋养经脉,他老得很慢,除了几根白头发外,他跟小饼看起来像兄弟,不像差了二十多岁的舅甥。
五十岁了还能装嫩,怪害羞(高兴)的。
小姑娘笑道:“好嘞。”
曲渡边玩着拨浪鼓往前走,他刚从京城跑出来两个月。
他知道自己走后,京城肯定炸锅。
这两个月,他都没怎能敢露头,毕竟小饼这些年在他培养下,能力不是盖的,除了小饼,还有那么多朝臣,真地毯式找人,他可躲不住。
不过嘛,上个月送了一封信,他们应该不那么暴躁了。那些臣子们还是趁早接受现实比较好,他可不会继续回去干活了,自由享受自己的退休生活。
六六去送第二封给朝堂的信了,顺便提前去隔壁镇买当地的烤鸭。
他们两个约定,在隔壁镇汇合。
算算时间,六六也该去隔壁镇了,他也要寻找渡口出发。
回头让六六咬一口酸山楂,嘿嘿。
年轻的小老头背着手,寻摸到了一处清幽渡口。
周围桃花繁茂,花瓣纷飞,逐水漂流。
这渡口似乎是私人的,平时没太有人来。
渡口旁边搭了个潦草中略带精致的草棚,说潦草,是因为棚子破破烂烂,说精致,是因为草棚里面的床看起来很舒服。
曲渡边:“有人吗?船家在不在?”
没人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