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倚在一辆黑色Jeep旁正往这边看的高大男人,笑得荡漾。

白凝心下了然,忍不住道:“你小心点儿,要是让孟嬿嬿知道了,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当年孟嬿嬿为了把祁峰追到手,堪称无所不用其极,后来还是使了些小手段,未婚先孕,才成功上位。

因此,她对祁峰看得很紧,平时有异性和他多说两句话,都要疑神疑鬼,醋意大发。

“切,我会怕她?”郑代真轻哼一声,“你等着,这次我要是睡不到他,Prada今年新出的包包,你任意挑一款,我送给你!”

白凝被她逗笑:“好吧,反正我该劝的也劝了,听不听全在你。”

郑代真转移话题:“哎,不是我说,你家那位怎么想起给你买车啦?无事献殷勤,该不会在外面干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吧?”

她说这话,纯属恶意挑拨,全因相乐生不肯上她床,所引发的愤恨与嫉妒。

凭什么那么完美的男人,心里只装白凝一个?

白凝笑道:“别胡说,乐生不是那样的人。”

干了亏心事的人,总会生出一种盲目的自信,认为对方绝对不可能背叛自己。

开了三个小时的车,一行人来到鹤鸣洲温泉度假山庄,进入提前租好的别墅休息。

吃过午饭后,白凝换了轻便的服装,和郑代真去跑马场骑马。

马场足有五六个足球场大小,白凝选了匹温顺的小母马,跨坐上去,沿着外围缓慢游荡。

一个黑影风驰电掣般跑过来,走到近前时,“吁”了一声,强行将高大的黑色骏马逼停。

男人穿着身黑色的运动服,肩阔腰挺,肤色微黑的脸上波澜不惊:“阿凝。”

心慌如鼓,白凝牵紧缰绳,低低“嗯”了一声。

祁峰将速度调整成和她一致的步调,不紧不慢地和她连辔前行。

两个人不发一语,只有风吹过荒草,发出沙沙的声响。

虽然都是自小在一个大院里玩的朋友,但白凝和祁峰却算不上熟悉。

他少言寡语,又早早进了部队,这几年来,基本很少碰面。

再加上那一晚发生的乌龙事,此时此刻,白凝除了尴尬,还是尴尬。

她一直低着头,所以错过了祁峰看着她时露出的可怕表情。

贪婪,嗜血,行将失控。

“老公!你在那里干嘛啦?快来帮帮我,这马不听我的话!”娇嗲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打破了这微妙的氛围。

白凝望过去,看见孟嬿嬿表情有些难看。

祁峰调转马头,向妻子的方向走过去,心却已经遗落在了白凝这里。

有一瞬间,白凝脑子里浮现出一个想法。

若是她把祁峰收于裙下,孟嬿嬿只怕会被气死吧?

很快,她摇了摇头,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了出去。

玩了一整个下午,每个人俱是出了一身的汗。

吃过晚饭,天色微微擦黑,白凝回房间换了泳装,前往露天汤池。

存了勾引祁峰的心思,郑代真大胆地穿了套十分暴露的比基尼,堪堪遮住三点部位,将劲爆惹火的好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她看见白凝,笑嘻嘻地扑过来打闹:“阿凝你这穿的是什么啊?太保守了吧?”说着就开始动手动脚,要把白凝外面穿着的薄纱脱掉。

行动间,她故意加大动作幅度,让豪硕的双乳在祁峰的眼前晃来晃去,荡成令人发昏的雪白波浪。

白凝挣脱不过她的纠缠,只得顺势把外衣脱了,抬手虚虚掩住胸口,避免不慎走光。

她不遮还好,这么一遮,不免令祁峰想起那天夜里的销魂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