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这时,车夫将马车驶进院落,隔着帘子道:“公子,到了。”

白凝到底知道羞耻,立时噤声,将头埋进相乐生怀里,耳朵变成粉色。

相乐生倒面色如常,回道:“下去罢,叫丫鬟们自去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车夫应声退下。

少顷,少年掀开车帘,纵身跃下。

他身披一件黑色披风,将胸前拢得严严实实,却有一团凸起藏于披风之下,鼓鼓囊囊,又有一小巧的头颅从领口处钻了出来。

白凝一丝不挂地攀在他身上,又怕又羞,娇嗔道:“乐生,你……你快放我下来!”

月色朦胧,花香浮动,相乐生借着披风的遮掩,狠揉一把香软的娇臀,剑眉上挑,浪荡风流:“下来?你打算就这么赤条条的走回去么?我竟不知娘子这般大胆,既然娘子执意如此,我只好……”

他说着,做出个把她放到地上的动作,吓得白凝低呼一声,搂紧了他,急急阻止:“不、不要!”

相乐生低笑出声,挨了少女几记捶打,不急不恼,托稳了她往卧房走,边走边挺腰送臀,在湿软的甬道之中抽插不止,肏得她连声娇吟,欲生欲死。

一路行至廊下,相乐生将白凝抵在墙上,松了披风,露出一只水蜜桃般的乳儿,就着如银的月华品弄,哄她说了好些个羞人的话,这才将她抱了进去。

两个人滚至床上,被翻红浪,云行雨至,有道是:

罗帐香衾,绣枕旋移相就。隐约兰胸,玉脂暗香,窦小含泉,花翻露蒂,海棠散漫偎人颤,汗湿鲛绡透。

乍浅乍深,忽急忽缓,郎君初尝滋味,难免狂纵,娇娥首通人事,苦尽甘来。直捱到天将破晓,白露滴牡丹,方听得鸡声唱破,交颈宿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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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世界番外:风月缘(7)初害相思且涩且苦 再遇淫贼又惊又怒

少年男女初初开荤,免不了食髓知味,如胶似漆。

相乐生于人前端方清雅,床帏之间却颇有些放浪无羁,每夜要两三回水不说,更偏好白日宣淫,将白凝作弄得身娇体软,底下常常灌满了腥稠的精水,轻轻挪动一下,便有白浆四处流溢,淫靡非常。

双腿架在男人肩上太久,几乎合不拢,小腹亦被他撞击得隐隐作痛,两只好端端的乳儿,印满了指痕齿印,就连粉色的茱萸也被啃破了皮儿,连最轻薄的肚兜也穿不得,白凝只好裸着身子坐在床上,如此更方便了相乐生肆意疼爱。

她恼得狠了,来了性子,将凑过来亲吻的男人推开,闹道:“我要喝雪泡梅花酒。”

时值盛夏,这冰品可不易得,只几家较大些的酒肆有卖,来往脚程也不算近,就算骑着快马,来回也要半日光景。

相乐生欲喊小厮跑腿,被白凝娇斥:“我要你亲自去买。”

他难免想起前几日她寻隙偷跑的事,疑神疑鬼,笑容微收:“为何?”

白凝猜出他在想什么,越发生气,拿起绣枕往他身上掷:“我这个样子能跑去哪里?你……你口口声声说要娶我,如今连一壶酒都不肯给我买!我就知道你是在哄我……”

她说着低头欲拭泪,却哭不出来,想来浑身的水都化作淫液从下体流了个干净。

相乐生看着她又娇又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喜欢,连忙做低伏小地拥着她说了好些个甜言蜜语,又换了出门的衣裳,唤下人备马。

他走之后,白凝昏昏沉沉地又打了个盹儿,这才强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在相乐生专为她修缮的引了温泉水的浴室里泡了个澡,选了身天香绢裁就的雪青色纱裙换上,懒懒坐在廊下看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