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别人,就是何小姐自己,也觉得好像被下了降头。
第一次见相天成,是在一周之前。
虽然男人寡言少语,但她偏好肌肉男,又觉得他老实本分,没有什么富二代的不良习气,便答应再相处相处看看。
吃过饭,她打车回家,刚刚坐上出租车,一个眉眼非常出挑的可爱少年追上来,手里托着个耳坠,问是不是她遗落的。
她摸了摸耳朵,笑着道谢,少年却不肯下车,自来熟地央她捎他一段,嘴巴很甜,风趣幽默,一来二去的,她鬼使神差就给了对方联系方式。
短短一个星期,她迅速陷入情网,即便知道了相熙佑的身份,依旧无法自拔。
今天,相熙佑知道她要去见相天成,胡搅蛮缠地闹了一通,把她拐到这栋别墅,又撒娇卖痴地拐上了床。
他压在她身上,一边狠狠地操她,一边无辜无害地撒着娇,求她不要给他三哥机会,就算逢场作戏也不成。
他说他会吃醋,他会嫉妒得发疯。
她神魂颠倒,对他言听计从,任由他将自己颠颠倒倒地干了一整个下午加一个晚上,体会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与甜蜜。
可这会儿,看见相天成,她还是心虚且羞愧的。
幸好,相熙佑体贴地替她解了围,挡在她面前,对相天成道:“三哥,这事错不在她,是我缠着她的,有什么冲我来。”
又对她使眼色,让她快走。
何小姐感激极了,含情脉脉地看他一眼,低头急匆匆离开。
待女人关上大门,偌大的空间只剩兄弟二人,相熙佑才卸下殷勤温柔的情人面具,眼睛里闪过一丝得意之色。
他站的位置比相天成高出两个台阶,却和相天成视线平行。
因此,高壮男人眼底不加掩饰的狂喜,全部落在他眼里。
相熙佑撇撇嘴,故意摞下脸色,道:“三哥,你可不要自作多情。我是真的馋何小姐的身子,她胸大腰细水又多,叫得骚夹得紧,操起来特别爽,可不是为了帮你解围。”
相天成低低“嗯”了一声,伸出粗壮的双臂,把他抱了起来。
两个人滚到床上。
床单早就拧巴成一团,上面残留着少年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
相天成将床单扯到地上,眼睛沉沉地盯着天使一样可爱又恶魔一样恶劣的男孩子,抬手解开皮带,放出胯下可怖的阳物。
相熙佑嘻嘻一笑,抬脚在裹着钢珠的鸡巴上蹭了两个回合,蹬住他坚硬的腰腹,借了个力,转身四仰八叉地趴在床上,不客气地道:“哥,我腰疼,帮我揉揉。”
男人忍着汹涌的欲念,控制着力度,在他窄瘦的腰身上揉捏按摩,像猛兽收敛利爪,用肉垫抚摸着心爱的小动物。
他一边按,一边听相熙佑碎碎念地吐槽。
“五哥也太小肚鸡肠了,我不就给嫂子送了一捧玫瑰花吗?鲜花送美人,有什么问题?他至于这么不依不饶的吗?”
“话说回来,他身边怎么那么多单身女孩子?质量还都挺不错……不知道有没有嫂子那种类型的……”
“早晚有一天……”他懒洋洋地放着狠话,话没说完,便趴在枕头上睡着了。
想来是方才的欢爱,耗费了他太多精力。
相天成怔怔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手指从腰间挪开,轻轻蹭了蹭他神气的眉毛。
其实,不用多看,他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清晰回忆起他从小到大的每一副模样。
小佑做出这种事,令他始料未及。
接到那通电话之后,他觉得很难过,和以往看着小佑肏干别的男女、或者被壮汉操弄时,一样的难过。
滋味不好受,可他早已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