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之后,他会想办法补偿她的。

白凝到底被他抱了起来,压在浴室湿滑的墙壁上。

她垂着头,像彻底失去了飞翔能力的金丝雀,不再做徒劳的抗争。

只不过,她的双手仍然紧攥成拳,抵在游季中宽厚的肩膀上,不肯回应他的热情。

这倒也无伤大雅。

游季中喜欢她又纯洁又乖顺的模样,她若太过放荡,他反而会觉得败兴。

坚挺的性器贴着窄小湿润的肉缝来回滑了几下,顺利找到入口。

他看着她乱颤的睫毛,哑声道:“看着我。”

白凝依言看过来的时候,眼睛里又蓄了水光,哀柔凄怨。

游季中紧盯着她白净漂亮的脸,性器胀到极致,挺腰将自己缓缓送了进去。

里面又热又紧,无数个皱褶蠕动着推拒他,他松了些力道,让她在重力的作用下主动吃进他的肉棒,没至尽根之时,龟头恰好凿上她的宫口。

她身体的每一处,宛如为他量身定制。

即使被人干了那么久,白凝依然敏感得厉害,单这一下,便颤着声叫了出来,阴道不停收缩,有了高潮的迹象,一大股花液从深处喷出来,将他泡在里面。

饶是年过四十,也算身经百战,游季中仍然忍不住低低嘶了一声。

原来她不止眼泪多,底下的水也多得要命。

男人很快失了控,大开大阖地肏干起来,每一下都直直捣到最深处,拔出时只剩个硕大的龟头嵌在里面,将所有春液堵住,接着更狠地凿进去。

雪白的身子在他的顶撞下难以承受地摇晃,里面越来越湿,越来越紧,肉棒捣进水潭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这响声甚至盖过了水声。

白凝终于忍不住,哀声叫了起来,说的话却让人更加血脉偾张:“大哥……大哥我不行了……呜……大哥饶了我吧……”

她一声一声“大哥”,不停提醒着游季中,他正在有悖人伦地奸淫自己的弟妹,甚至打算在她身体里灌精。

又让他生出一种错觉,好像捧在怀里的,是自己从小宠溺入骨的幼妹,她天真懵懂,发自内心地尊敬崇拜着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兄长,却被他拐进浴室,夺了处女之身。

真是妖精。

游季中勉强缓下动作,忍过强烈的射意,看着女人染上绯艳欲色的脸,喘着气道:“自己把奶子捧起来,喂大哥吃。”

白凝用力摇头,身子却瘫软得不像话,随着操弄动作上下晃荡的雪乳,到底还是落到了他口中,被他含着乳珠吸吸舔舔,嗓音媚得入骨。

吃够了香软胸脯,游季同将她放下,翻了个身子,提着她的腰从背后插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且类似野兽交媾,她抬起雪白的胳膊撑住墙面,把眼睛埋进去,呜呜咽咽地哭着,细软的腰肢被他掐出新的红痕。

即使没有镜子,游季中也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面目,兴奋且狰狞。

他退化成兽,骑在不属于他的母兽身上,一遍遍占有,将无数炽热的种子喷洒在她体内,把上一个侵略者留下的痕迹彻底清除。

射精之后,游季中刚刚松开桎梏,白凝便软着腿跪坐在地上,两腿微分,腿间黏稠的白浊滴下,被哗哗不停的水流冲走。

他关掉花洒,拿出条干净的浴巾,将女人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裹住,抱到卧室的床上。

卧室还残留着酣战过的印迹。

被暴力撕烂的泳衣,皱巴巴沾着可疑液体的床单,地上还躺着十几团卫生纸。

白凝强忍着浑身的酸痛,用被子把赤裸的身子裹了起来,背对着他,肩膀一耸一耸。

游季中紧跟着躺了上去,大手强行掀开被子,拢住柔软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