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丝巾取下,递给相乐生,下颌微点,示意他用这东西将性器裹住,言简意赅:“脏。”

她嫌殷又菱脏。

倒不是指身体,是指她的心太脏。

相乐生也有此意,点了点头,修长的手指拢住丝绸,在完全勃起的鸡巴上紧紧缠了好几圈,将还没从白凝奇怪的反应中意识到什么的少女掂了掂,龟头对准惨不忍睹的稚嫩花穴,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剧痛之下,殷又菱难以置信地嘶声尖叫起来,这次的音量比之前刺耳不少,却被相乐生连鼻子带嘴一起捂住,掐着她的腰狠厉往上顶送,一口气插至尽根。

男人天赋异禀,阴茎尺寸惊人,本就不是寻常女人所能轻易消受,少女又不通情欲,被他泄愤似地这么直通通插进去,自然吃了大苦头。

骨子里的凶悍与疯狂一股脑儿涌上来,殷又菱双手上抬到嘴边,拼命掰扯相乐生的大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却被他捂得更紧,完全喘不过来气。

细细软软的腰肢也在用力扭动着,想把他那根铁杵一样的东西从身体里推出去,可他就像猫逗弄老鼠似的,故意放纵她抬腰吐出半根,又按着她狠狠捣进去。

残破的处女膜在这样激烈的交合下完全破裂,新鲜的血液又涌出来,被裹着性器的丝巾尽数吸收,每一下抽插,都带着鲜血的黏腻。

因着缺氧与疼痛,挣扎的幅度渐渐弱下来,在少女因窒息而昏厥的前一秒,相乐生大发慈悲地松开手,让她呼吸新鲜空气。

殷又菱大口大口呼吸着,旋即又剧烈干呕起来,一边呕一边回过头,黑漆漆的眼珠子死死瞪着男人:“我……我一定要……杀了你!”

再没有比强奸一个具有百合倾向的少女,把独属于男人的生殖器插进她幽闭的花穴,污染从未有人进驻过的处女地,所更残忍的了。

这不是交欢,是惩戒。

相乐生残忍地笑了,薄唇轻启,戳破她的幻想:“你真以为,你的好姐姐,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

殷又菱立刻慌了。

她怀疑地看着相乐生,想到刚才白凝口中的“脏”字,不愿又不得不联想到自己身上,仓皇否认:“你……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相乐生将她推倒在地,俯下身用犬交式的体位继续操干紧致非常的花穴,左手伸到她胸前,抓起沉甸甸的大奶子掂了掂,斜眼看了看上面鲜明的指痕,讽刺道:“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还真是小看了你。”

殷又菱又开始吐了。

她一边干呕一边往白凝的方向爬,小手抓住她的裤腿,泪流满面:“姐姐……姐姐你不要被他哄住……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身体来陷害别人?我图什么呀……姐姐……你救救我呀……”

她爬一步,相乐生便跟着插一下,脸上不见情欲,维持着一贯的清冷。

看见她的手抓住白凝,相乐生终于忍无可忍,将她拽回怀里,掐着她的下巴,扯着她小巧的奶头,拉得挺翘的大奶子变了形,笑道:“图什么?不就图你姐姐这个人么?你说你这是何苦呢?绕这么大圈子,既折腾,又讨不了好,到最后还让你姐姐讨厌你,又蠢又坏。”

殷又菱浑身僵硬,忽然不敢抬头看白凝的眼睛。

她的计划如此周密,是什么时候露出破绽的?她那些不能说的恋慕,白凝全都知道了吗?今日这一场自以为是的大戏,原来她竟是唯一的戏子和跳梁小丑吗?

不,这不可能!

一只柔软的手落下来,堪称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白凝目露惋惜:“我本来是真的想拿你当妹妹的。”

看似悲天悯人,她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阴谋败露,殷又菱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