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早有预料,也不推拒,被他压在最靠里那个隔间的墙上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男人板着脸瞪她,不等她回答,便掰着她的脸狠狠吻上去。

口红在有些粗暴的舔舐中晕开,沾了点儿在他雪白的牙齿上,剑眉朗目,薄唇利齿,男色迷人眼。

不知不觉间,白凝湿得一塌糊涂。

相乐生提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身,大手顺着裙子爬进去,隔着黑色的丝袜暧昧揉捏饱满的臀瓣,在上面重重拧了两下。

“想不想老公,嗯?”另一只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探进胸衣里,抓了只白兔搓弄,掐着硬硬的乳尖用力转了转。

刺痛夹杂着快感向她席卷而来,白凝娇喘吁吁,隔着西裤抚摸他胯下隆起,仰头靠进他怀里,媚眼如丝:“想,每天都想,老公,你想不想我?”

当然想她。

不然的话,怎么会一反往日里的沉稳克制,连回家都等不了,急慌慌地把她拖进卫生间里干她?

相乐生身体力行,抱她跪在马桶盖上,掀高了裙摆,大手在腿心里停顿片刻,用蛮力将单薄的丝袜撕开一条口子。

“哧啦”一声,白凝下体一凉,双手扶着墙壁,脸颊酡红,害羞地呻吟出声。

晕黄的灯光里,黑丝破成开裆裤的式样,里面竟然是真空状态,修剪整齐的毛发包围着粉嫩漂亮的小屄,穴口处正咕噜噜吐露清液。

相乐生喉结滚动,手指毫不客气地插进紧致的甬道,搅动春情,嗓音低哑了好几个度:“这么骚?连内裤都不穿?”

白凝摇了摇屁股,往后迎合着套弄他修长的指节,声音软媚至极:“穿内裤的话,老公操起来多麻烦?”

相乐生再也忍不住,连前戏都没耐心做,扯开皮带,放出欲龙,对准饥渴的小肉洞长驱直入。

紧密结合的那一秒,两个人同时重重喘息一声。

一个大开大阖,一个卖力迎凑,彼此又对对方的身体熟稔至极,无限快意之下,很快便濒临巅峰。

“老公……唔……我……我要到了……”长发早被男人撞散,白凝衣襟大开,胸衣被推高,一团雪乳陷在男人掌中,被他揉捏成各种形状,另一团却备受冷落,随着剧烈的动作晃动跳跃。

腰肢被他松松搂着,他撞击的力道太大,她每每受不住,往前偷偷挪上一寸,便被他的大手箍住,重新拖回去,承受更凶猛的操干。

相乐生也被她夹得精关松动,咬牙忍了又忍,朝着最深处的宫颈口不留情面地顶弄几下,甬道立刻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彻底被他肏开。

巨大的肉棒直入直出,捣出绵延不绝的淋漓春水,也捣出她越来越柔软的呻吟与求饶。

“老公……你快点……”卫生间里的欢愉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白凝从销魂蚀骨的高潮中回过神来,后知后觉地想起被落在包间的少女,“菱菱……菱菱还在等我们……”

“让她等着。”相乐生冷哼一声,从身后将白凝抱起,端在怀里,抬脚踢开了门。

“你干什么……”白凝美目涣散,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抱到了靠近大门的洗手区。

“老婆……”相乐生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挺腰抽送不停,同时哄她欣赏镜子倒映出来的淫乱景象,“你快看,镜子里面的你多漂亮……”

白凝呼吸微乱,睫毛乱抖着,往前看去。

雪白的大腿上裹着的黑色丝袜在秘处裂开不规则的口子,层层叠叠的花瓣中间,一个小小的肉洞被青筋虬结的生殖器强势占据,撑开到极致。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给她看小穴饥渴地吞吃肉棒的全过程,给她看龟头抽离的那一瞬,从体内泄洪一样流淌出的淫靡蜜液。

指甲掐进男人紧实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