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会这样随意地抛弃它。
她付了钱,请医生给它打疫苗,狗崽子看见针筒有些害怕,抖着毛缩进她怀里,被她捏住后颈皮,丧失了抵抗能力。
等疫苗打完,它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开始无限依恋地舔舐她的手指,热乎乎又带着点儿磨砂质感的舌头逗得白凝有些想笑。
晚上,看见白凝怀里呼呼大睡的淡金色毛球,相乐生愣了愣。
白凝知道他也不喜欢养宠物,轻声道:“路边捡的,先养两天,等我找到合适的人家就送出去。”
体温比人类温度高出几度的小狗睡得很不安稳,没有安全感地又往她香软的娇躯贴了贴。
对于她的决定,相乐生向来不会提反对意见,却在就寝前,毫不客气地将企图爬上床的新晋宠物拎到门外,反锁房门。
它伸出爪子挠了挠门,委屈巴拉地“呜呜”两声,没有等到女主人的温柔安慰,却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响与低吟,只好耷拉着耳朵,在还算柔软的地垫上进入梦乡。
不巧,白凝问遍了身边的朋友,没有一个近期有养狗打算。
她看着趴在飘窗上,对着窗外雨幕发呆的小金毛,那种奇怪的熟悉感又袭了上来。
“兰兰~”她叫出给它取的名字,对它招了招手,“过来。”
金毛表现出超出同龄犬类的灵性,听话地跃下飘窗,颠颠跑到她面前,亲昵热情地猛舔她的拖鞋。
“等雨停了,我带你去见一个哥哥好不好?”那个男人已经升级为彻头彻尾的工作狂,身体本来就不好,上周见面的时候,又清瘦了许多,好像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看得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