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眼睛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倚着少女走进房间。
她对着梳妆镜看了看自己微微花掉的妆容,微微笑了笑,脱去外套,又招呼对方帮忙,“菱菱,帮我拉一下拉链。”
她将长发拢到胸前,后背大片细腻肌肤便展露在少女眼前。
殷又菱愣了愣,一贯温软的嗓音骤然变得沙哑,应道:“好的,姐姐。”
柔嫩的手指碰到拉链附近的皮肤时,她控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美人在骨不在皮,玲珑欲飞的蝴蝶骨距离她不过咫尺,好像一抬手便能摸到,她却不敢造次。
伴随着“哧啦”的轻响,银色的金属拉链一点点下滑,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衣料褪去,无暇雪背渐次裸珵,忽然觉得,所有的华服丽裳,于这具身体而言,都是画蛇添足。
过于滚烫的气息扑在微凉的背上,白凝忽然清醒了一瞬,不适应地打了个寒战,笑道:“谢谢菱菱,很晚了,你快去睡觉吧。”
殷又菱匆匆忙忙点点头,落荒而逃。
她怕再多待一秒,便会忍不住露出破绽,惹白凝厌恶。
凌晨,相乐生照旧爬床。
这种事做得多了,他渐渐熟门熟路,从背后搂住白凝的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一只手便自然而然地探下去,想要一亲芳泽。
白凝闭着眼睛,适时拦住,撒娇道:“今晚不做了好不好?我不舒服。”
不舒服?是被祁峰干太狠了吧?
相乐生冷哼一声,却不勉强,手掌抵进腿心,肉贴肉地包住有些红肿的花穴,轻柔细致地揉捏,舔舔她圆润的耳朵:“我把你如珠如宝地捧在手里宠着,你却让他这么折腾,嗯?”
这其实也怪不得祁峰。
他的地位一落千丈,且没有申诉自辩的机会,如今一个月也未见得能轮得上一回“宠幸”,好不容易逮到个机会,饿狠了的狼不往死里吃,那还叫狼么?
白凝不和相乐生在这种事情上纠缠,笑着转移话题:“今天进展顺利么?”
夫妻两人相互印证猜测,对殷又菱的心思与动机便推理了个八九不离十。
“你打算怎么处理?”毕竟是白凝那边的人,相乐生自然尊重她的意见。
白凝沉吟片刻,道:“算了,我们已经知道她想干什么,防着点儿就行,等高考一结束,我立刻想办法把她请出去。”
按夫妻俩的性情,对方既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就算被他们玩死,也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