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窜出来,黏腻腻湿答答浸透床褥,不成个气候。
两颗硕大的囊袋充当殿后部队,随着阴茎的整根没入,一次次撞击紧窄的穴口,直撞得甬道疯狂痉挛,这才骄矜自得地宣告自己的大获全胜,把她柔软的小手当做阶下囚,引她抚摸揉捏阴囊,犒劳将士。
他撞击的幅度越来越大,白凝疑神疑鬼,觉得整张床都在颤抖,恰好在这时,殷又菱翻了个身,呓语了一声,吓得她剧烈哆嗦了一下,阴道收紧,夹得相乐生暗暗咬牙。
“老公……老公……”白凝求助似的喊他,男人心照不宣,拢着她的腰肢把她拉起,让她的重心倚靠在他的掌中,操弄的动作却越发凶悍。
床事中发出的声音大抵有以下几种:
交媾初始,是响亮的“啪啪啪”撞击声,皮对皮,肉对肉,胯骨对翘臀;渐入佳境后,淫液增多,是“噗叽噗叽”的捣弄声,蜜汁变黏变稠,最后被肉杵捣成绵密的白沫;高潮喷水时,是“哗啦啦”的液体浇淋声,有时候还伴随着活塞运动捣进去的气体一股脑儿往外释放的“卟卟”声……
如此种种非人力所能遏制的自然声响,便成了此时此刻令白凝心惊胆战的根源。
她夹紧双腿间不停进出的鸡巴,无意识地摇着头,眼角落下因太过快意而产生的生理泪水,柔软的双臂举高,往后面缠住男人的脖颈,嗓音又媚又哑:“老公……我想尿……”
“你不是想尿,是要潮吹了吧?”相乐生低下头,含住她充血挺立的奶头用力吸了一口,响亮的声音害得白凝越发紧张。
“出去……我们出去做嘛……”她趁他不备,往前挪了半步,从他鸡巴上下来,摸索着去穿拖鞋,双腿软得几乎撑不住。
相乐生把她捞回怀里,性器在腿间拱了两下,重新塞进温柔乡,哄道:“好,老婆,你站在我脚上,我带你出去。”
这都是什么十八禁的色情桥段?
白凝的脸红得要滴血,幸好这是在深夜,看不分明,免得他取笑。
脚尖踮在男人脚背上,小穴套在滚烫鸡巴上,腰和乳分别落在他两只手里,白凝被他搂得几乎喘不过气,十分吃力地一点点往门边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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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步的距离,遥远得像隔着银河。
每挪一小步,他便要停下,掐着她的腰狠操几十回合,同时不忘咬着她耳朵说些骚话,令她瘫软如泥,毫无招架之力。
殷又菱翻第二个身的时候,白凝抖着腿,颤着声,眼看就要到了。
她吃力地抓住门把手,却使不上力气,全凭不想喷在屋子里这一个念头死撑,阴道将相乐生的性器箍得死紧,寸步难行。
相乐生低嘶一声,也有些忍不住,便抬手帮了她一把,打开房门,把她抱了出去。
刚走到客厅,他便把她推在地上,犬交式尽情操干起来。
隔了扇门板,白凝的神经松懈不少,咬着手背,低低呻吟出声,声音虽不大,却字字露骨:“老公……老公的鸡巴好大……操死我了呜呜呜……小骚穴要被你插烂了……嗯啊……好舒服……”
过于禁忌的一场交合,好像打开了白凝身体的某个开关似的,令她说出前所未有的骚浪之语,也令相乐生空前兴奋起来。
把她插泄的那一刻,他舔吻着她细腻修长的脖颈,双臂紧抱住她,随着她颤抖的身子一起律动,哑声问:“怎么骚成这样,嗯?老公把精液都射到你的小子宫里,把你喂得饱饱的,用跳蛋堵住,让你早上含着我的东西去给学生们上课,好不好?”
“变态……”长发散乱,白凝蒙着脸低泣,感觉到男人几个深顶,将大量浓稠的精液尽数灌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