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不理他这些荤话,动作轻柔而有章法,把滚烫的硬物从裤子里掏出来,来回撸动了几下,却完全没有松开他身上束缚的意图:“那样还有什么意思呢?我就喜欢这么玩。”

相乐生颇为不高兴地将审讯椅晃得乱响,怒道:“你耍我!”

“嘘”一只柔嫩的手指抵住他的嘴唇,女人笑得温柔,“你乖乖听话,我或许可以考虑给你减刑哦~”

男人低低喘着气,任她似抚慰似折磨地来回把玩性器,衬衣的纽扣被她全部解开,衣襟大敞,紧实分明的肌肉因剧烈的快感而一下一下收缩,性器周围的毛发逐渐被她涂上体液,湿成一缕一缕。

“真是敏感……流了这么多水……”女人手指抹了把充沛的前精,说出羞辱意味十足的话,挑衅他身为男性的尊严。

相乐生咬了牙,趁她不备忽然往前挣了挣,想要袭击不断在眼前晃动的挺翘乳房,却被她轻轻巧巧躲过。

“你这个女人”他愤恨地瞪着她,眼睛里有欲望有怒火,挑起她所有的征服欲。

她奖赏地给了他一个浅尝辄止的吻,撸动性器的手收回,和另一只手一起钻入裙底,当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地褪去黑色丝袜。

黑丝翻卷,雪白的肌肤细腻弹滑,几乎看不见毛孔,如果非要把人比拟成动物,相乐生十分清楚,他这会儿简直像只疯狂分泌涎水的饿狼。

将脱下去的丝袜握在手中,白凝一改之前隔靴搔痒的撸动手法,又快又准地给予他强烈的快感,直勾得男人喉结耸动,高仰了头颅,气息越来越粗,嗓子里发出隐忍的声音,紧箍在镣铐中的双手用力攥紧。

在他濒临射精的那一刻,白凝猝然发难,将丝袜扯开,沿着胀大的性器根部绕了两圈,紧紧一收。

射精的生理本能被强行遏止,相乐生闷哼一声,明亮到摄人的眼眸瞪向她,怒道:“白凝!”

“警长大人的名讳怎么能随便叫呢?”白凝不惧他的怒火,低头看着生殖器在非人的折磨下微微疲软,“啧”了一声,颇有些幸灾乐祸,“好可怜哦~”

相乐生恶狠狠瞪着她,长长吸气,又重重吐出。

算了,谁让她是他老婆呢?

本来就是为了哄她开心,受些皮肉之苦也没什么。

他压下满腹火气,又恢复了之前的不羁:“哼,总有一天,让你落到我手里”

“你打算拿我怎么办啊?”白凝终于解开上面的手铐,将挡板推开,整个人坐在他腿上,奶子隔着衣服紧紧贴着他,红唇蹭蹭他的脸颊,“说说看?”

相乐生三两下扯开丝袜,撩起她的衬衫,推高胸衣,托着细腰往上提了提,像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一样,叼着软白的乳狠狠吸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出多余精力说话:“我一定要把你绑在床上,一天三顿,往死里操。”

“一天才三次啊~”白凝不大满意地噘了噘嘴,任由他扯掉单薄的内裤,抱着她往坚硬的性器上压,“吃不饱怎么办?”

相乐生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薯 条推 文站堪称急躁地把自己的分身整根送进紧致的甬道内,腰身被桎梏,活动范围有限,便全靠双手动作,掐着她的腰又快又狠地套弄,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

“那就到你吃饱为止。”他含住她香软的舌头,“咂咂”吃了好一会儿,又去舔她充血的奶尖,“你要多少,哥就给你多少。”

白凝嗯嗯啊啊地叫着,拒绝了他的帮助,上下起伏着主动吞吐性器,扭着腰让坚硬又火热的肉棒妥帖服务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

她掌控了所有节奏,泄身的时候便靠在男人胸口休息一会儿,等余韵散去再继续下一轮交欢,颇为乐在其中。

相乐生却苦不堪言。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每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