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怜,怎么弄成这样?”他又说出伪善的话来了,就连眼神也是十足的怜悯同情,比真金还真。

可弄成这样,不是出自他的授意么?

白凝几乎想笑了。

她一扯嘴唇,撕裂的嘴角便泛起剧烈的疼痛,只好罢休。

相辰明坐在床边,拿出张大红色的请柬,在她眼前晃了一晃,笑道:“明儿个是我那位好弟弟的大喜之日,阿凝啊,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观礼?”

在这些炼狱里熬煎的日子里,白凝无数遍推演过相辰明如此对待她的动机。

他当初有多信任她,现在就有多厌恶她。

无论是相乐生一反常态地问他要人,对待她时微妙的态度,还是她自作聪明地为对方解围,处处都透着郎情妾意的非常意味,在相辰明的怀疑与猜忌上添砖加瓦。

她不听话,那就毁了她。

相辰明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啊。

可是,她本来就是随水而走的落花,一举一动,都由不得自己。

就算是她什么也没有做,任由金小姐羞辱打压,就真的能获得相辰明的谅解,获得稍微仁慈一些的对待吗?

呵,大概,也是一样的结局吧。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嘶哑着嗓子答:“阿凝已经是残花败柳,跟着您过去,只会丢您的脸。”

相辰明倒不勉强,点点头道:“你说的也是。”

他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白色粉末,均匀倒在平平展展的铝箔上,慢条斯理地卷成香烟状,把白凝抱在怀里,当着她的面点燃,柔声道:“阿凝,身体是不是很痛?我最看不得女人受罪,来,吸一吸这个,保你百病全消。”

无数次见他吸食,白凝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

他改了主意,不想要她的命,而想用这种方式长长久久地捆住她,折磨她,令她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了瘾,她这辈子都别想逃开他的手掌心。

可她没有旁的选择。

白凝闭上眼睛,顺从地凑上前,鼻翼翕动,将袅袅上升的白雾吸进鼻腔。

两滴晶莹的珠泪顺着眼角滚落,伤痕累累的女人哀柔凄艳,像被揉烂了的罂粟,虽然已经面目全非,但每一滴花汁仍然淬着剧毒。

看似逆来顺受,傲骨却百折不弯。

相辰明恨极了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却又因此越发撂不开手。

这十日,他是真的动了杀心的。

他厌恶能够干扰他心性的人,尤其这人,还是一个脏到骨子里的淫贱女人。

杀了她,一切便重归清静,天下太平。

可是,今天下午,在书房中无意看见她画的工笔仕女图,虽然出自他教授,却自有其风骨,笔触细腻清丽,实属上乘之作。

他不得不承认仙姐那句话。

确实有点儿可惜。

于是,他改了主意,用另一种方式,彻底折断她的双翼。

药效很快上涌,白凝胸闷气短,隐隐作呕,大脑也昏昏胀胀的,但全身上下的不适确实减轻不少。

相辰明脱光她的衣服,保养得宜的手指插进她肿胀发炎的穴里,检测了一下松弛程度,嗓音越发低柔:“还有得救,咱们宸星多的是修复私处的秘药,好好养上半个月,必能恢复如初。”

美眸已经混沌成一团,眼前出现月的光花的影,绮丽迷幻,引人沉醉,白凝温顺地靠上男人肩膀,软软道谢:“谢谢相总,您对我真好。”

女人将本就狭窄的心门彻底关闭。

男人却称心如意,脸上重新挂上从容不迫的笑容。

宸星一切如旧。

白凝重回高位,犹如涅槃重生的红粉将军,声愈软,体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