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她身上喘息,第一次没有立刻抽出性器,而是摸了摸她湿漉漉的发,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白凝想,这是个好兆头。
如果她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将男人的心哪怕只是一点点,拢到她手里,以后未必不能做个衣食无忧的情妇,脱离宸星那样的苦海炼狱,过得勉勉强强像个人样。
她歪着头,小心翼翼地蹭了蹭男人冰凉的手指,耳根微红,说她想要一束百合花。
不提要求的话,未免太过虚伪婊子哪个不爱财?可若是要钱要物,又显得庸俗,留不下深刻印象。
迎着男人审视的目光,白凝有些腼腆地笑了笑,好像露出了一点儿包裹在训练有素的尤物表皮里面的真实性情,解释道:“我小的时候,家里种了很多百合,到了花期,风一吹,香味能渗到衣服里,好几天都不散呢。”这当然是谎言,可他无从查证。
相乐生低低“嗯”了一声,将疲软的性器抽出,哗啦啦的精水顺着红滟滟的穴肉留下,发出浓烈的腥味儿。
第二天黄昏,白凝站在廊下,等待男人的到来。
她没等来相乐生,却等来一群男男女女。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位衣着打扮都十分精致的女人,气度高雅,谈吐间带着上位者的蔑视。
那女人问她:“你和乐生是什么关系?”
白凝不答,脊背悄悄紧绷,像遇到致命危机的小兽,收紧了每一根弦。
“小姐,我查过了,这套别墅确确实实是五少爷名下的产业,小婊子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来月,恐怕把五少爷的魂都给勾走了,您不必和她说那么多,脏了您的嘴。”旁边那个年长些的女人眉目如鹰隼,恶狠狠刮过白凝筋骨,走上前来不由分说重重甩了她一巴掌。
“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五少爷是什么身份,和五少爷联姻的我们家金小姐又是什么身份,哪里来的小娼妇,不知天高地厚地给我们家小姐添不自在?”妇人叉着腰痛骂,唾沫星子喷在白凝脸上。
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可这种灼痛感,在她抬眼望见远处走过来的男人之后,变成一片冻彻心扉的寒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