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那些庸脂俗粉可比。你难得来一趟,不如怜香惜玉一回,帮帮她的忙?”

男人下意识地把她抱了个满怀,眼神在她紧绷的胸部停留片刻,依旧一脸正经:“不用了,二哥,君子不夺人所爱。”

相辰明已经不由分说地站起身打算回避,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阿生,二哥说句不该说的,你婚期将至,床上的技巧,该学的总要多学学,总不能到时候让弟妹看笑话,你说对不对?”

白凝微讶。

听相辰明话里的意思,皮相这样出色的男人,竟然还是处男么?

相乐生犹豫的片刻时间里,相辰明已经和白凝用眼神交流过一个回合,又走出去,贴心地带上房门。

白凝心念电转,身子却不动作,分外乖巧地坐在男人腿上。

她浸淫风月已久,深谙其中门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自然懂得对付他这样的假正经时,不能骚浪太过,又不能过于拘谨,其中的分寸感十分重要。

等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后背被煨出了一层细汗,白凝方才不安地动了动,很轻很轻地呻吟了一声。

相乐生这才低头仔细看她的脸。

相家基因出色,俊男美女比比皆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本该对美色感到审美疲劳。

可他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白里透红的容颜,确实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风情。

“你……”他调动自制力,想要将她推开,却见她脸上先行滚落两行泪水。

“疼……”白凝有些无助地蹭了蹭他的胸口,身子侧过来,给他看饱满的胸,那里已经被渗出来的奶水晕出一小圈湿迹,恰好打湿了上面绣着的蝴蝶双翼,“好胀……”

清清淡淡的奶香味钻入相乐生的鼻腔,成功勾出一阵邪火。

他的脸上显露出细微的挣扎之色,却不明显,双手微微攥起,克制住抚上她高耸的冲动。

噼里啪啦的雨声终于响起,重重打在屋檐上、雨棚顶,发出铺天盖地的杂音。

外间骤凉,将热气尽数逼入室内,女人如蛇的身躯在男人怀里扭动,发出小兽样的呻吟:“好疼……先生……您能不能帮我挤出来?我好难受啊……”

她主动解开精致的盘扣,半敞衣襟,拉住他的大手往白色的内衬里塞,呜呜咽咽着求:“我知道您嫌我脏,可这是相总的一番好意,您就这样拒绝,总不大合适……您帮帮我……用手帮我弄出来……我待够了时间就走,绝不纠缠您……相总那边,我会帮您圆上的……”

听起来,有理有据,且颇为善解人意。

那么,顺手帮一帮忙,也没什么吧。

这样想着,相乐生的手掌,终于结结实实覆盖上那一团椒乳。

揉着揉着,看细小的奶孔喷出雪白的奶线,溅得到处都是,相乐生鬼迷心窍地,俯下身吸了一口。

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他按在茶几上,犬交式插进来的时候,白凝被过大的尺寸和过于粗暴的动作顶得往前扑倒,又被他扯着胳膊拽回来,发出一声哀叫。

男人像入了魔,双眼通红,毫不怜惜地将她的双手困于背后,像驾驭一匹母马一样,紧紧拉着“缰绳”,粗红的鸡巴“噗嗤噗嗤”狠捣嫩穴,凶猛鞭挞。

七分真三分假的呼痛声很快变成真的,白凝实在受不住这样暴虐的性交,从茶几上滚下来,四肢着地往前爬,又被他拽着脚踝拖回身下,抬高了一条腿,刁钻无比地插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