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奇,“就照她的意思办吧。”

这是非要把血债栽在她头上意思。

白凝心间又惧又冷,身子却被他骁勇的抽插干出了些许热意,羞羞怯怯地叫出了声,像春情初绽的小母猫,很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

相辰明就这么孩子一样抱着她,边操边往外走,咬着她耳朵道:“阿凝,我看你是个好苗子,以后就留在我身边帮我办事,好不好?”

天光乍破,近乎全裸的她出现在天井,头顶是四四方方的天,泛着混混沌沌的蓝,四周如同牢笼,熟悉的、陌生的脸包围在他们四周,却畏相辰明的威势,不敢抬头。

“好。”她喃喃地答着,被他重重凿向宫口,身子一抖到了高潮。

其实,她根本没得选择。

随着她入住宸星顶层,受宠不过一月的琉璃迅速失了宠。

权力与吹捧是使人迅速膨胀的毒品,高高在上的琉璃骤然跌落谷底,气急攻心之下,冲过来找白凝算账,一言不合便摔碎了花瓶,用锋利的瓷片在她脸上划了道血口。

明明是可以躲过去的,白凝心念一转,却冒险受了这一记。

伤口不深,流的血却不少,相辰明闻讯而来的时候,恰好看见琉璃咄咄逼人地挥舞着凶器,白凝坐在一地碎瓷里,捧着脸的手上滴滴答答滴着鲜血,眼角含着隐忍的泪。

他脸上的笑容分毫未减,挥手示意底下人把琉璃拖出去,声音里泄露出一丝不耐:“剁碎了喂狗。”

这位昙花一现的美人宸星这一届的花魁,便如此荒唐可笑地下了场。

由此可见,什么星奴,什么自由,全是他拿来唬人的玩意儿。

他是此间的王,所有人的生死,所有事务运转的规则,全在他一念之间。

白凝忍不住想,之前那些所谓“功成身退”的花魁们,真的如仙姐所说,落了个安享晚年的好下场么?还是早就被秘密处理了呢?

毕竟,死人又不会说话,更不会喊冤。

她打了个冷战。

相辰明将她打横抱起,吩咐阿青打了水,亲自用毛巾帮她擦拭伤口,盯着伤处看了好一会儿,柔声道:“好在伤口不深,应当不会留疤。”又吩咐仙姐去取宸星最好的创伤药。

在这里,脸是姑娘们的命,万一破了相,便只剩一条死路可走。

相辰明又意有所指地说了句:“你倒是运气好。”

脊背上汗毛根根立起,白凝像薯条推文站是被吓傻了刚刚回过神来一般,捉着他的袖子,想哭又怕他烦,努力忍住,眼睛红通通的,嗓音软绵绵:“相总,对不起,我……我没反应过来她就冲上来了,是我没用……”

男人笑着,弯腰抱了抱她:“傻姑娘,说什么傻话?”好像真的很宠爱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