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又多又浓,白凝含了满口,给仙姐检查过,又硬捱着吞了下去,这才混到一碗热腾腾的饭食。
不过,只要豁得出去,人的承受能力,似乎是无止境的。
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一年过去,白凝做起来已经像家常便饭,小舌头灵活至极地勾勾缠缠,舔舔绕绕,没有哪个男人,能在她口中撑过二十分钟。
白日里,她们要上一整天的课。
这里的课程和外面的自然不同,教授的重点在于如何察言观色,怎么去讨男人欢心。
男人有很多种,上至商贾政客,下至市井糙汉,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这里面的学问可大得很。
越是上等阶级的男人,便越有各种奇奇怪怪的性癖好,有喜欢虐待别人的,有希望别人性虐他们的,有恋足恋物的,还有喜欢附庸风雅、鸡巴都插进来了还想跟你聊两句人生理想的。
仙姐说,她们要学习做柔弱温吞的水,装进什么瓶子里,就是什么样子。
个性、思想,在这里全无必要,她们的任务,是扮演各种各样的人设,完美契合客人的需求。
除此之外,她们还要学些正经知识,心理学、情商课、茶道、插花,甚至绘画、文学……简而言之,一个合格的交际花所必须具备的技能,她们都得掌握。
到了晚上,宾客盈门,她们便要充当服务生,近距离接触客人,揣摩他们的心思,学习当红的几个小姐们勾引男人时的一颦一笑,观看交媾的每一种体位,钻研动作与技巧。
临睡前,她们还需要看够一个小时的AV,模仿着里面女优的姿势,和会所里的保镖们进行实战演练,69、指奸、打奶炮……只要不破了最后那一层膜,堪称百无禁忌。
每个月底,仙姐都会将她们召集在一起进行考试,淘汰掉最后一名,将其打发去做雏妓,应付那些嗜好幼女的变态。
一年过去,当初的二十多个人,少了整整一半。
白凝的初潮来了。
来月事的第一天,仙姐命令她脱掉上衣,站在走廊底下,央求每一个经过的男人帮她揉捏胸部,好促进她发育。
白凝忍着羞耻,抬手拉住过往的人,软声说出请求。
好在会所中的男人们,基本上都让她舔过鸡巴,对这个口技不错长得又漂亮的少女印象不错,也不过多为难她,一一上手揉了揉,有几个还忍不住诱惑,弯下腰舔了舔雪白的身子和小小的奶包。
日头渐渐毒辣,白凝昏了头,抓住一个男人丝绸材质的中式大褂衣摆,轻声道:“您能给我揉揉奶子么?”
男人回过头,温文儒雅的相貌熟悉又陌生,笑道:“什么?”
白凝吓了一跳,连忙跪下去:“相总,我不知道是您,对不起!”这一年来,相辰明似乎总有事情要忙,临市又开了几家连锁的会所,这边这家做了总部,他分身乏术,已经很少露面。
相辰明用手中的折扇勾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下她渐渐长开的眉眼,依稀记起了她,笑容加深:“你怎么总是挡我的路?”
白凝分辨不出他是调笑还是生气,赤裸的上身伏得更低:“相总,我错了,请您责罚。”
“什么罚不罚的,我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么?”相辰明说起话来,依旧是那么的温柔和煦,若是白凝第一次认识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是个残忍到了极点的人。
他蹲下身子,掐了掐粉嫩嫩的小奶头,少女未经人事,不通情欲,捏了好一会儿,那里仍然软塌塌的。
相辰明“啧啧”两声,笑话她道:“这么长时间过去,你这里怎么一点儿长进也没有?”
仙姐急匆匆赶来,毕恭毕敬回话:“相总,是我办事不力,从今天开始,我让她每天都在这里多站两个小时,男人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