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尽浑身解数傍上一位南方来的大老板,女人喜气洋洋,对女儿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白凝十一岁的生日,女人特意买了个八寸的生日蛋糕,又给她买了条缀着蝴蝶结的花裙子。

白凝开开心心地洗了个澡,换上新衣服,吃完蛋糕后,在母亲怀里睡得香甜,做了个久违的好梦。

第二天早上醒来,女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桌子上放着个信封,里面装着几百块钱。

手足无措地呆了半天,白凝的眼泪“吧嗒吧嗒”落下。

早慧的她已经明白,自己被母亲彻底抛弃了。

薯即使日日啃馒头,几百块钱也支撑不了多久。

条租的房子很快到了期,白凝被不留情面的房东赶了出去,流落街头。

推大城市管理得十分规范,任何工作场所都不敢雇佣童工。

文白凝山穷水尽,只好住到天桥底下,乞讨为生。

站可她年纪不大不小,正是尴尬的时候,和懵懂可怜的小孩子、孤苦无依的老人比起来,不具备任何竞争力。

手脚健全,充不来断手断脚的残废,脸皮也薄,不好意思演聋子瞎子。

几天下来,她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人在被逼急了的时候,也就顾不上面子里子。

这天晚上,一辆白凝不认识牌子但看起来就很昂贵的跑车飞速驶来,停在路对面的高档会所门口。

白凝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踉踉跄跄奔过去,跪在后车座走下来的男人面前,仰起她用清水刻意洗干净的小脸,鼓起勇气,用脆生生的嗓音道:“大哥哥,您……您哪里缺不缺人?我什么都可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