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出粉嫩的舌尖任由他吸进口腔,舌根被扯疼,底下又被他狠狠开凿,穴里像发了大水似的喷出一股蜜汁。

她明白的。

他对于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她享受被人追逐仰慕的快乐,迷恋新鲜刺激的欲望沼泽,可哪一个男人都不如他这般千变万化,神秘莫测。

只是,人性太过贪婪,欲念永无止境。

既然可以,她当然选择全都要。

白凝紧紧绞住给她痛楚亦给她快乐的性器,腰肢如蛇般扭动腾挪,层层叠叠的皱褶与软肉多方位地挤压着、按摩着青筋隆起的欲龙,将男人套弄得面容扭曲、如登仙境。

他亲得她舌根发麻,嘴唇红肿,又捧着她的娇乳“咂咂”吸出一个个深重的吻痕,大手流连在她紧绷的腰身、雪白的大腿和黏黏湿湿的阴唇中,阴茎不知疲倦地用力捣弄,每一个动作都宣示着对她不竭的兴趣与热情。

白凝则张开了整齐的牙齿,在男人身上肆虐不已,咬着柔韧的皮肉往外拉扯,直到上面出现清晰的齿痕方才松口,又辗转至下一个地点。

男人无限纵容她的恶劣,偶尔被她咬得狠了,便往宫颈口狠狠撞上几下,招来更过分的撕咬。

一场交欢过后,他深深射入她体内,浴缸里的水也洒了大半。

半软的性器固执地堵在微肿的小穴里,相乐生重新放满热水,亲自服侍白凝沐浴,又将她的长发打湿,动作细致温柔地搓出白色泡沫,给她洗头。

白凝懒洋洋地靠坐在他怀里,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周到服务。

顺理成章地在她身上揩了几把油,插在穴里的生殖器很快又复苏过来,相乐生哄着白凝迈出浴缸,跪在地上,双手扶住缸沿,摆成标准的挨操姿势。

不过么,她的膝盖底下,自然早被男人垫了厚厚的垫子和浴巾,以防硌伤。

后入的姿势于夫妻俩而言已经十分熟练,白凝刚被喂了个半饱,自己也有些意动,便顺着男人的意思塌陷腰肢,高翘雪臀,湿漉漉的发尾恰好坠进水里,脸上还挂着点点水珠,这么回头看过来的时候,简直能要男人的命。

相乐生深吸一口气,迫不及待地又操了进来。

这一次,他不再那么急躁,而是九浅一深地用尽技巧,一手伸到前面,抓着不断晃动的奶子揉了又揉,另一手探进花间,对着敏感的阴蒂轻拢慢捻,将白凝弄得狠狠泄了一回,淫水喷得到处都是,这才抱着她软绵绵的娇躯,又提了回要求。

“老婆,让我进一次后面行不行?我保证,就一次,而且绝对不会弄疼你。”开她后穴这件事,几乎成了相乐生的执念。

他就是这般蛮不讲理,想要在她身体的每一处留下自己的印记,堂而皇之地宣告自己的所有权。

“我不要……嗯……”白凝正拒绝着,便感觉到圆润的龟头十分心机地抵住她阴道内的凸起画起圈来,时不时轻轻撞两下,吊足她的胃口,又故意移开。

她受不住他的勾引,扭着身子去蹭,好几次快要得逞,又被他故意抽出,再往别的方向捅过去。

“今天晚上你也看见了,那里弹性很好,完全能够容纳我的尺寸。”相乐生不遗余力地哄劝着她,嗓音低哑而温柔,“老婆,我会做好功课,我们可以慢慢来,一点一点扩张。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让你受伤。”

白凝险些被他说服。

她强提最后一线清明,拿出自己的杀手锏,仰着脸泪眼盈盈地看着他:“老公……我怕疼……我不想……”紧窄的甬道又一吮一吮的,不动声色地冲击他的神智。

被她这么一看一吸,相乐生差点妥协。

他咬着牙狠下心,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十几下,把她可怜巴巴的眼神撞散,这才找回了继续说话的力气